“第一,陈大哥这件事儿实在太过蹊跷。你们有没有去牢里看过他,问他事情的经过?”
“第二,那人家这么快就找到了你们家的地址。不觉得很奇怪么,说什么愿意和解只要给钱就行。这话为何不在衙门里说?若是你们给了钱,他又不撤官司,你该怎么办?”
这两个问题一时将陈秉义家的难住了,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她抬眼看见程婉瑜花团锦簇高高的坐在炕上,腿上盖着一个洋红撒金的小被子。炕桌上还有她喝了半口的茶,身边有个俊俏的红衣小丫鬟在慢慢的顺她的背。
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来,她一个有了身子的女人是不愿意管自己的事儿了。所以才说了这么多话,让自己相信这件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
想到这里悲愤道:“我不管,我只知道只要拿了钱我男人就会出来。你是不是怕我们还不上钱,所以编了巧话要羞辱我?”
听听,听听。这就是借钱的才是大爷,你不借钱也不对。要钱的时候,人家都要吃不上饭了还要还你钱更不对。
程婉瑜深吸一口气,耐心的给她解释:“这个人家心肠歹毒得很,就是欺负你不懂大齐国的律法。已经进了衙门备了案,不是他说能撤回就撤回的。况且陈家大哥还是在朝廷的从七品武官,事情不查出个水落石出。就算衙门里放他出来,营里的军棍也会把他打死的!”
这一句打死,吓得陈秉义家的捂嘴惊呼不敢再胡闹起来。想着程婉瑜比自己明白一些,出身好见识多就听话起来。
“为今之计,就要找个壮师去看看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查清楚之后,再给陈大哥洗刷冤屈。”程婉瑜给了一个正确的思路,在场的人都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可是问题来了,谁去城里请壮师?
程婉瑜端着茶杯刚要喝水,就被这个问题惊住了。将刚放在嘴边还没有喝进去水的杯子搁在一边:“这里面最合适的人当然是陈家嫂子了,若是没有银子我这里到有尽管拿去!”
陈秉义家的闻言脸蛋一红,扯着不慎干净的裙角嘟囔:“去找壮师傅要去城里的,那样抛头露面不大好吧。”
程婉瑜幸亏刚才没有喝水,不然的话会因为这句话而呛死过去。
“你男人为什么会出事?还不是因为你懦弱无能,上街买年货都干不出来!出了事了还不知道悔改,找我有什么用?”程婉瑜也不管好看不好看,拍着桌子骂了起来。
陈秉义家的一听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点着头连声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呜呜,要是我中用一些也不至于这样。。。。呜呜呜,我怎么不去死啊!死了就干净了,一了百了,一了百了!”
“行了行了!”程婉瑜被陈秉义家的哭的头疼,挥挥手道:“你们扶着她回家嚎去吧!这个事儿我来办,一会儿我就亲自去趟城里,打听一下情况!”
陈秉义家的没有说:我不放心,我还是跟着去看看。她一听有人代劳,立即不哭了忙说家里头孩子们饿了一天要回去做饭。
送走了人,程婉瑜准备换衣服。却听见外面玉奴与小红吵了起来,话里行间似乎因为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