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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子外面阴柔的男人挑了一下好看的眉毛:“狐狸。”
“原來真的是狐狸啊。队长。不过长得这么小的狐狸应该还是幼崽吧。是不是母亲出了什么意外才跑到城市里來的。”抓到胡酒的男人托着下巴猜测着。
阴柔的男人把细长的手指伸进笼子里。摸了摸胡酒柔软的耳朵。回头认真的和自己的队员说道:“不一定。说不定这只狐狸比你的年纪都大。”
队员看了看笼子里趴着老实不动。只有巴掌那么大的白色小狐狸。疑惑的的说道:“不会吧。”
“逗你的。”阴柔的男人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你去给领养中心再送几只猫。检验科那边说有几只身体健康的。”
“好的。队长。”
“去吧。”阴柔的男人目送着一脸使命感的队员离开。
他把目光再次放回了胡酒的身上:“狐妖。”
“土地大人。我是南山胡宗族内的狐妖胡酒。还未化形。现在暂时在冯老板的昙香客栈修习法术。”胡酒人立而起。双爪合十对着眼前的男人拜了拜。
“哟。你这口东北普通话说的不错。在这里就别喊我大人了。喊我名字就行。现在他们都喊我楚弈。你怎么跑到了那个人的客栈里去了。”
“楚弈大人。我家老祖和冯老板是好友。我法术一直不能精进所以被老祖送到冯老板身边修习。”胡酒把自己的身子团成和元宵一样。规规矩矩的的蹲在笼子里。
“你这孩子。你怎么高兴怎么喊吧。”楚弈挥了挥手:“原來是这么回事儿。我才想起胡宗倒是和那个人关系不错。”
楚弈就是这个城市的土地。在这个科技发展的时代。神灵无以为生。少部分神灵陷入沉睡。更多的则是学着普通人类一样开始另外一种生活。楚弈就是这样的神灵之一。
“说说你是怎么被抓住了。”楚弈找一把椅子盘着腿坐了上去。
胡酒一听这句话眼睛急的都流出了眼泪:“楚弈大人。这几天冯老板休息。客栈里的小二红菱被奇怪的东西抢走了**。我要去救她。一时不察才被抓住了。求求大人让我去救人。”
“奇怪的东西。”楚弈感兴趣的追问了一下。
“就是昨天。红菱接到了一个快递。然后第二天早上她就变了一个人。她以前是个小孩子的模样。现在变成了一个妖媚的女人。但是我能感觉出來。那个女人就是红菱。只是她的样子神态说话的语气都不同了。”胡酒扑到了笼子上。就爪子扒着笼子的边。
“有这种事。”
“大人。求求您帮我救救红菱……”胡酒的眼泪大颗大颗的从圆圆的眼睛里流出。
“这件事情我不能帮。”楚弈抱着胸口摇了摇头。
“为什么。大人您是这里土地。”胡酒一听楚弈不想帮它就红菱眼泪流的更凶了。
“那个人的事情。是神灵就都不会管。他早就被放弃了。他客栈里的事情。他自行解决我不会插手。”楚弈站起身打开了胡酒的笼子。
“大人。您怎么能见死不救。红菱。她也是一条人命啊。”胡酒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一脸冷酷的土地公。
“第一。她不一定会死;第二。我就算现在虽然已经算不得什么神灵了。但是很多事情的界限我还是不能越过。”楚弈把胡酒从笼子里抱出來。轻轻的揉了揉它的头。
“大人。我不便强求。只是希望大人能替我给我家老祖送个口信。”胡酒倔强的擦了擦眼睛。抬头看着眼前高大的神灵。
楚弈把笼子里的流浪猫抱了出來。放在胡酒的身边:“这只猫你继续用。记得回來的时候把它送回來。”
胡酒咬了牙:“多谢大人。”说完骑上了猫背从房间里的窗口跳了出去。
他点头应下了:“我会替你捎个口信。给你家老祖的。你放心。”
楚弈负手而立。看着胡酒消失的地方。过了半晌才回过神來。。“啊啊啊啊。。我要怎么解释狐狸和流浪猫一起消失的问題。。。”
身为公职人员的土地大人。站在两个已经空了的隔离箱前面。苦苦的思索怎么和自己的队员解释。抓捕回來的小动物凭空消失的问題……
“果然遇见那个姓冯的和他身边的人。就沒有好事。。”土地大人头痛之余掏出兜里的手机:“喂。夜游神么。我和你说……”
……
女人走出了烂尾楼区。站在楼区前面的街道上。揉着还是有些饥饿的肚子。
远处驶來了一辆轿车。司机看见了路边的女人。按了几下喇叭。缓缓的把车停在了女人的身边:“美女。去哪儿啊。我带你一段。给个油钱就行。”
“你要去哪里啊。”女人走上前单手把住了车窗。
“我要去市中心。走不。带你一段。”司机笑呵呵的看着女人。
“好呀。那你带我一段吧。”女人冲着司机柔情似水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