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的脸色越发苍白,她不敢想象那两个人见面的场景。
“喂,你怎么了?是不是被傅先生的英雄救美感动了?”凤南矅凑近她的身边,八卦地盘问着。
“你还没走?有事?”一道冷声从宁夏的前方传过来,傅司寒像是笼罩了一层阴影一般,脸色微冷。
正在八卦的凤南矅一噎,看着一脸不好惹的傅司寒挠了挠后脑勺,赶紧摆手,“没事了,没事了,我这就走,哈。”
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差遣他的时候要随叫随到,不用他的时候弃如敝履,活该单身一辈子!
看着桃之夭夭的凤南矅,再低头看着玩她鞋带的小奶狗,宁夏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说话间,语气里也带了一股不知名的喜悦。
“这狗是你买给月饼的?”
这轻快的语气……
傅司寒睨了她一眼,看着蹲下身子和小奶狗玩得开心的月饼,眉宇间闪过一丝别扭,“我既然可以把它带回来,也可以随时把它送走。”
一听到傅司寒要把小奶狗送走,月饼就抱着小奶狗,奶凶奶凶地瞪着粑粑,一副你要是敢把他送走,我就跟你干一仗的架势。
“噗嗤”宁夏被月饼的小表情一下子逗乐了,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
她神色温柔地看着月饼,脸上是久违的轻松的笑意。傅司寒一时间不由得愣住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宁夏简直比动不动就下跪求饶的宁夏要顺眼多了。
傅司寒心中莫名地烦躁,他气不顺地扯了一把领带。
“谢谢你。”宁夏唇角微启。
傅司寒没有搭话,眼里闪过一抹嗤笑,只是低着头的宁夏却没有发现。
尽管宁夏要告诉自己这只是傅司寒为了他自己的场面,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带了一丝喜悦。
至少证明,这个男人是来找过她的,不是么?虽然可能是因为白谨的原因,才造成了他们没有见到面。
也许,他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无情。
“刚刚,凤少说你去了粤華。”宁夏的心早就从之前的阴云密布逐渐变得变得明朗了。
这种奇妙的感觉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只知道自己控制不住这种想要愉悦的心情。
在她被崔少戏弄、无颜面对苏熙时,她的心里是渴望他来的吧?只是,最后来的不是他,她的心里多少有点失落的。
宁夏知道,是自己强制尘封的心又被挑动了,以前吃的苦,受的罪,似乎都在嘲笑着她这一刻的犯贱。
傅司寒眼神倏地危险眯起,望着宁夏隐隐带着期盼的眼眸嘲弄道:“呵,宁夏,你不会以为我是对你有什么想法吧?”
哗啦
如同一盆冷水兜头泼下,根本等不及宁夏反应,傅司寒继续道:“收起你那些不该抱有的幻想和心思。五年的时间没有教会你变乖,我不介意再用五年来教你。”
“不是的,我只是……”
“一个坐过牢、没学历、没家世的女人,就算是给我暖床,我还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