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你。
这大概是沈思晚听过最动听的情话。
尤其是这话是从闷葫芦陆凛川的嘴里说出的。
沈思晚面容愈发柔和，正欲开口，却见视频里多了抹韩特助匆忙的身影。
“陆总，又有情况了。”注意到陆凛川正在视频，他一脸的尴尬，“额……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不然我一会儿再来？”
实在是分公司闹起来没完没了，他这个盯梢的都盯的筋疲力尽了。
额……陆总的眼神怎么像是要吃人。
韩特助站在一旁，冷汗涔涔。
“咳咳咳，这病房里的空调开的太足了，我出去透透气。”韩特助借口就想跑。
余光看到陆凛川的眼神，他又顿住步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的杵在原地像是根木头桩子。
沈思晚将原本想说的话尽数吞咽在了肚里，谅解人意道，“没事的凛川，你先忙吧，我们晚点联系也可以的。”
生怕陆凛川因为自己耽误正事，沈思晚挂断了视频电话。
黑了的手机屏幕里倒映出陆凛川的炭黑一样的脸。
好在韩特助早就习惯，练就了一身百毒不侵的不要脸精神，板着脸认真的讲起最终的情况，“陆总，分公司的确还在查探当年那笔不明款项的下落。”
谈论起正事，陆凛川自不会再沉着一张脸，他轻抚着大腿，沉吟道，“所以当年的车祸，分公司的确有参与。”
“以前只是猜测，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了。”韩特助分析道，“如果是这样，其实我们可以借用本地警方势力，好过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取证。”
“取证？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觉得分公司还会留下什么证据？”陆凛川嗤笑道，“何况分公司在本地已经扎根多年，如今的势力不是你我可以撼动的，除非我们自己可以找到关键性证据。”
韩特助听的糊涂了，“陆总，您刚刚还说眼下可能没有证据了……”
这不是自己推翻自己吗？
“我指的没证据，是说想从分公司下手不可能取证。”陆凛川难得有耐心的解释说道，“如果没有这次的意外，兴许我也以为取证困难，但分公司总管这样忌惮跟害怕我的到来，必是说明有什么东西是他想销毁却又做不到，但又害怕我发现的。”
“这个，才是我说的证据。”
韩特助听出一些眉目，“证据不在分公司，在那名总管手上？”
“差不多。”
“可是那名总管是出了名的小心谨慎，我们又该如何靠近呢？说不定那东西就在他的家里。”
陆凛川嘴角笑容幽深，指关节轻轻在桌上敲着，“所以我才这么纵然Coco。”
如果想顺利取证，Coco就是最大的突破口。
韩特助撇嘴。
那个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的傻大妞？
他无数次怀疑，以Coco的智商是怎么考上护理证的。
偏的这样的人还成突破口了？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