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佳脸色霎时变得难看。
“凛川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来找你要钱的？！在你眼里难道我沈佳佳就是这么物质的人吗？”
沈佳佳气的直跺脚。
“凛川我和你在一起了五年，我是图你的钱吗？”
“我付出了五年的真心，可你居然就这么想我！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个小小的忙，不是让你来讽刺我的！”
“难道我五年的青春还不值得你帮个忙吗？！”
沈佳佳一通发泄后，坐在沙发上就开始抹起了眼泪，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陆凛川隽秀的下颌线泛着寒凉的弧度，“何必气急败坏？”
“我……我没有啊！”沈佳佳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态度太过激烈了，忙抹了把眼泪改成了小声啜泣，变成楚楚可怜的模样。
“凛川，这件事真的困扰了我很久，不然我也不会想来打扰你的。”
“我也知道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像死了一样，但是人都会遇见困难的……凛川，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沈佳佳一边小声啜泣，一边偷偷的去观察着陆凛川的表情。
妈说女人一定要柔柔弱弱的，这样才可以引起男人的保护欲。
然而陆凛川从头到尾都是冷漠的看着沈佳佳，表情没有一点点的变化，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五千万，你花完了吗？”
“当然没有！”
沈佳佳的表情有几分闪躲，不敢去看陆凛川的眼睛。
“凛川我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你给我的钱现在分文未动的都在账户里存着，我怎么会动这笔钱呢。”
陆凛川的表情有微微的松动。
沈佳佳见状暗暗舒了一口气。
看来这招还是好用。
但她不知道的是，陆凛川对自己的厌恶更深了。
那个账户是他开的，当然绑定的手机号也是他的，后来也忘记取消绑定了。是以沈佳佳的每一笔消费他都能收到。
昨天陆凛川无意间打开短信赫然发现那五千万仅仅剩下了几十万。
根本不够赔付客户的。
这才是沈佳佳上门的真正原因。
陆凛川原以为自己已经足够认清沈佳佳此人，但她的下限远远超过他的认知。
沈佳佳还不知道自己暴露的那么彻底，还在装可怜，“凛川，我一个女孩子独自经营一家工作室真的很不容易，现在被这样难缠的客户逼着……我、我都快受不了了。”
“我觉得我抑郁症好像又犯了。”
又是这一套。
所谓的抑郁症说辞，陆凛川听了整整五年。
“既然五千万还在，错也在于你，该赔付就赔付。”陆凛川放松身子靠在椅背上，表情冷漠，“这件事我不认为有什么需要商量的。”
“不行！”沈佳佳骤然大喊，“本来就是他先提各种无理的要求，我凭什么赔付啊？”
“是凭什么赔付，还是没有钱赔付？”
听到这冷漠的声音，沈佳佳的表情忽然就变了。
凛川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陆凛川眸色一派沉寂，“我要忙了。”
“凛川你不打算帮我吗？”
沈佳佳的问话没有得到回答，反而是韩特助打开了门，做了个“请”的姿势，“不好意思沈小姐，我们陆氏集团要进行内部办公了，闲杂人等都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