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两个士兵强制上前想要按住公孙耀,已经来了脾气的公孙耀反手将两个士兵打翻在地上依旧怒喝;“你们第二厅,正事不干,一天疑神疑鬼的。看谁都他么得不顺眼,看谁都向赤匪。我还说你是赤匪呢。你祖宗十八代都是赤匪。”
“放肆。”中校气的浑身发抖掏出手枪,公孙耀并不惧怕上前一步;“来,开枪,有种打死我,不打死我今天你是我孙子。”
这样的激将法,如何让那中校忍受的下去,他拉动保险将手枪顶在公孙耀头上冷哼一声;“你这样的人,我看的太多了,以为就这点小伎俩,就能够隐瞒得了我嘛,真是天真,今天,我就为党国除掉你这个祸害。”
他准备扣动扳机,关闭房门突然打开,在看进来的人居然是一个上校,这人立即收起手枪。那上校轻飘飘看了一眼;“怎么,第二厅想要屈打成招。赵中校。张军长有令,这人是我国的人才,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不得动用任何刑具,不然张军长会亲自跟上面汇报你们第二厅所作所为。”
军长的命令,赵中校不得不听。他也怕,其实他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完全就是在听说今日这公孙耀的东一炮,西一炮的打,让他预感到和那边有很大的关系,在加上十九路军和那边偷偷摸摸的,他不得不小心谨慎的对其抓捕审问。
没有想到,这人居然如此刺头,反过来就将自己激怒。
“刘副官哪里话,我们第二厅怎么会是那样的人。”他笑呵呵的赔笑着,示意士兵将其押回房间中关押。
有惊无险,公孙耀知道有第五军张军长出面,自己当前断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被关押在了这个地方。让他无法参与到战斗当中。这让他心中十分得不痛快。但是以自己当前的力量,只能面对着这只有一扇窗户的房间发呆。
庙行镇日军惨白而归,自然激怒了日军的怒火。
第三天清晨,日军一个野战炮大队,就对金家宅发起炮击报复。
无数的炮弹落入阵地当中,刚维修好的工事,瞬间就在日军的炮击下变为了废墟。金家宅阵地岌岌可危。
这一切,让坐镇镇子上的张军长忧心如焚,几次派遣部队上去,都让对方炮火给挡了回来。
“娘的,日寇欺人太甚。”张军长来到掩体口看了下远处依旧处于炮击的前沿阵地,气的一巴掌砸在沙袋上。他气恼自己的重炮已经让日军摧毁,如果重炮还在,还真由不得这日军如此猖狂。
他如此烦恼,让一边的刘副官看在眼中,低头想了下,在见张军长那一脸愤恨和无奈,知道日军狂妄就在于这个炮队火力对其增援路线进行覆盖,如果能够打掉这个炮队,那前沿阵地,也就转危为安。不过想要办成这个事情,很困难。毕竟重炮被摧毁。而炮兵阵地,也不敢贸然出动,出动定然会遭受对方疯狂压制。
但是他想到了一个人。也许这个人,能够帮助化解当前的危机。
“将军,属下想到了一人,他说不定,能够将日军炮兵阵地摧毁。”他上前试探的说了一句,却让张军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问道;“你说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