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坐到了一边的病床上,用力的想着记忆中妈妈的模样,隐约的还有一些印象,可是,好像再多的也就没有了
而她并不知道,烙子西微微的睁开双眼,就这样一直眯着眼睛,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直到余乐乐再次走了过来 ,将自己有些冰凉的小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时,他才再是次闭上眼睛,然后微微的一叹……
这种凉,很舒服。
恩,余乐乐收回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她缩了缩身子,挺冷的。
“好吧,老师牺牲一次吧,”她打开门跑了出去,将自己冻的冰冰凉凉的,又是跑了回来,将自己的手放在烙子西的额头之上,冰完了左手,再是换右手,等到两只手都是热了,她又是跑了出去。
“蠢……”烙子西无力的动了动自己有些泛白的唇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再次睡着了。他很少生病,而生病的感觉实在是很难受。
第二天,当外面的透着暖意的阳光照在他的眼睛上时,他才是缓缓睁开自己有酸涩的眼睛,“天亮了啊……”
“是啊,亮了。”
唐少军这拉了一下把椅子坐下,“我说子西,你怎么发烧的?都41度了,医生说你送来的时候,都没有意识了,还真是把我吓死了。”
烙子西坐了起来,他揉了揉自己的有些发胀的额头
“那老女人呢?”他似乎这并没有发现那个老女人在这里的痕迹,也闻不到她身上的气息。
那种说不来的味道,但是他却该死的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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