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分别之后,本君径自隐身跟在你左右。听到你与掌柜的交谈,得知你今晚要去酒楼过夜的消息,便提前一步赶去准备先定好房间。谁想一进门,便是眼前之景。”
南宁绝说到这里,故事经过已经很详细了,夏溪苽却有些发懵。她望向眼前被五花大绑的掌柜,不置可否道:“你是说,方才与我谈话的那名掌柜,是假冒的?”
夏溪苽说着上前一步扯出塞在掌柜嘴里的抹布,果听见他深深喘了几口气,就将那事发经过徐徐道来。
大致便是有人突然冲出来见他打晕,等他醒来的时候,人便被绑在了这间屋子里。
“你可是有什么仇家?”夏溪苽皱着眉思索片刻后,问道。
“仙子冤枉啊。我一介修仙之人,好不容易熬到八重天准备做个小买卖过好日子,哪里敢惹是非?”那掌柜听闻,急的咳嗽起来,好一会儿才解释道。
“既然无冤无仇的,何必烧你铺子?”夏溪苽越发想不通了,柳眉紧紧皱成“八”字。
南宁绝见状却是冷笑一声,道:“你还不明白吗?纵火之人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这掌柜,而是为了劫走你。”
“我?”夏溪苽伸出中指指向自己,脸上的表情像是听天书一般,“凡是总该有个理由。今日算起来可是我第一次出海,我至多不过骗了西街一摊主的大鸟,顺便偷了他一株星辰。就算他生气,也不能因为这样便放火少了客栈吧?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我会御水之灵。”
“你还好意思说?”南宁绝鄙夷的看向夏溪苽,却还是赞同的点点头,“他随西海之人一道前来,没有时间纵火。”
夏溪苽委实受不了南宁绝这副卖关子的得意模样,忍不住抱怨道:“那会是谁?你有话能不能直说?这般弯弯绕绕,我一个头都快变成两个大了!”
“这件事本君并不清楚,不过本君也不想弄清楚。”南宁绝说得理所当然,“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些,只是想让你明白。即便你日后有机会摆脱西海的追捕,但这仙界远比你想象中危险。你唯有呆在本君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你安全?”夏溪苽不屑的白他一眼,“保不齐这火便是放来忽悠我的。”
南宁绝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听闻西海的珍珠……”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夏溪苽急忙打断南宁绝接下来的话,又狗腿般的替南宁绝锤了锤肩膀。见他不再多说,这才放心似的吐出一口气,道:“我还有一点想不明白。如果说我长得漂亮,那仙界娇滴滴的美人肯定不少,你做什么非要留下我?”
“因为你有趣。”南宁绝盯着夏溪苽,扬唇邪邪一笑, “你见过哪个小仙敢背着本君戴人皮面具;明明连驾云之术都操控不好,却能使用御水之灵;那七彩星辰不知多少年没再开过,如今也因你而开?”
南宁绝说着,步步紧逼向夏溪苽,眼底透露出探究的意味,“本君发觉你这小仙倒是藏有不少秘密,你说呢?”
夏溪苽简直欲哭无泪,她一朝穿越人就在西海龙宫了,他问她,她问谁啊?
虽然夏溪苽在心底暗暗叫苦,但又怕南宁绝张口便要将她送回西海,只得警惕的望向他,道:“你想干什么?”
“带你回天庭。”南宁绝笑道。
“我名声那么坏,带我回去会给上仙惹麻烦的。”夏溪苽善解人意的搬出第一条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