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下来,胡莱的胖脸明显消瘦了,眼圈深陷,眼睛里充满了血丝。看人时,直直的眼光有点呆滞。
解东吩咐厨房每天给胡莱和操盘手加两碗海参汤。精力从哪里来?食物里获取。你不见动物世界里吃肉的都比吃草的凶猛且健壮吗?嘿嘿!
“老板,来点实际的,完后要给我奖金哦。”这小子趁机提出了条件。
解东的大手抚上了他那颗可爱的肉球,“小子,是不是想娶媳妇了?”
“想啊!可银子在哪?房子在哪?”
“面包会有地。”一直专注于股市的操盘手忽然冒出了一句。
“靠!你是站着说话不喊腰疼。咱俩的收入换过来我也会这么安慰你的。”
操盘手不再说话,恢复了原有的专注,仿佛刚才那句话不是从他的嘴里冒出的。
解东把手从他的头上移到他的肩头,“专心工作吧,操盘手的话会实现的。”大手在他的肩头拍了拍。
“快触底了,再有一个星期它该跌到初入市时的股值了。”操盘手说。
“这也是股民们坚持的底线了,狂抛的浪潮马上就要来临,呵呵。”胡莱的肉球得意地晃动起来。
“我们损失了多少?”解东问。
“一个小时以前的数据是四千七百万。”胡莱报数。
“嗯,”解东点头,“最终全部吃掉它估计还得付出这个数。”
“真奶奶地心疼啊!白花花地银子就这么没了。”胡莱的肉球又晃动起来,这次是因为心疼。
“你小子有点出息好不好?”解东在他的肉球上弹了一下,“付出是为了得到,而得到的结果是用万为倍数来乘的,这点帐都不会算?”
“他会算,只是你们站的角度不同。老板想的是公司的利益,而胡助理考虑地是那白白丢掉的几千万若放进他的腰包里多好。”操盘手也会幽默。
“我靠你个大虾米!”胡莱开骂了。
解东和操盘手一起大笑起来。
解东的手机振动了,他掏出来看,是未都工地的于胖子。
解东到走廊里接听于胖子的电话。
“你确定?”解东听完于胖子的话后,追问了一句。
“嗯,希望你的信息是准确的,否则我连你那几个狐朋狗友一块收拾了。”得到于胖子的确定后,解东又补充了一句。
与于胖子通完话后,解东在走廊里来回走了几趟,紧锁的眉头说明他在犹豫,在思考。最后,他站住了,眼神也渐渐地坚定起来。md,我不想再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了,但你们这些杂碎一再地逼我,那就看看谁Tmd更凶猛吧。
他拨通了刘明军的手机。
“高强在你旁边吗?……好,你把接听打到免提上。你们俩听好了,留下两个人值班,其余的人全部过来,现在就出。把你们的装备都带上,连头套也带上,我用过的东西也一起带过来。现在是上午十点,你们争取在下午一点半之前赶到。”
………………
一辆大切诺基和一辆别克公务舱缓缓地驶进了未央的工地。十几个带着头套,穿着防弹背心的人从车里走了下来。他们手里都提着几尺长的橡皮棍,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几个胆小的工人撒开腿就要跑,但被随后赶到的李总喊住了。
一个带着头套的高大汉子与李总点点头,“让工人们正常施工。”
李总点头。高大的汉子向他的队员们挥挥手,“大家散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