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da好奇殷司为何对锦燃的事感兴趣,近段时间的观察,她最想不通的一点是,既然殷司要跟锦燃合作拍电影,为什么对他充满防备?
“出去吧。”殷司看也没看那份文件,他只是想要知道锦燃在做什么,并没有傻到相信昨晚那个人就是锦燃。
那个盒子里的东西对外人而言什么都不是,这个人却偷走了这个,指不定有什么特殊目的。
话说回来,这些想慕乐寄给他的,经受端木,最后拆开的人是殷司。
现在慕乐在监狱里蹲着,锦燃不会见到她。所以,很有可能不是锦燃做的。
但愿,是他自己太敏感了,更希望那个盒子不要被其他人得到。
正在想着,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有一个人走了进来,这个人正是恩佐。
见来人是恩佐,殷司往软椅上一靠,阴鸷的眸子里流出浓浓的冷意:“谁让你进来的?”
“殷寻在哪?”恩佐沙哑的声音响起,听得人微微皱眉。
“不知道。”殷司闭上了眼睛,殷寻这小子越来越有能耐了,连他都找不到他。恩佐在墨城待了这么久,没找到他,应该会更着急吧?
“最好别瞒着我,等我发现他在哪,一定把那个地方掀了。”恩佐冷笑,那笑声恐怖,像是从地狱里发出来的。
“随便。”殷司笑道,“前提是,你能找到他。”
“他在墨城。”恩佐走到桌子旁边,笑道。
“那去找啊。”殷司回答的不紧不慢,他一直在派人找寻殷寻的下落,他在墨城,他却不知道。这只能说明,这小子隐藏的够深。
连他都找不到,殷司就不用担心恩佐对他做什么。因为,恩佐的能力也不过如此。
恩佐被殷司不咸不淡的样子弄得火大,他一直都是这样,无论得到什么都是这个态度,好像都是他应该得到的。
低头的时候,恩佐看到了放在桌子上那一张孕检单,拿起来大体瞄了一遍,突然就笑了起来:“她怀孕了?不错。”
殷司凛眉,睁开眼去抢他手里的孕检单,谁想恩佐早就抢先一步后退:“看来,你是真的喜欢她。要不然,不会让她怀了你的孩子。”
“这跟你没关系。”殷司又坐回了位子。
“是没关系,只是……”恩佐话未说完,语气里包含的威胁意思再明显不过。
“你敢动她,就别怪我不顾忌旧情。”殷司声音凉薄,为了她,她可是什么事都做出来。
“很好,旧情!”恩佐冷笑,把孕检单放回桌子,大步出门,到了门口,他又转身,“如果交出殷寻,我会对她好一点。否则……”
“滚。”殷司暴怒。
恩佐痞痞地笑了,一方面是自己的亲生兄弟,另外一方面是深爱的女人,哦不,应该是妻儿。这样的问题,任何一个人都难以抉择。
Linda刚好进来,看到恩佐,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这个男人好帅啊,跟殷司一样,都是那种看上去超级耀眼的。
推开办公室的门,Linda听到东西摔地的声音,她慌忙进门:“总裁,您怎么了。”
“滚。”
很少见殷司愤怒到如此失态,想起刚才恩佐笑眯眯的样子,不难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一定是恩佐惹怒了他。
Linda欠身,慌忙离开了办公室。
殷司很火大,恩佐太卑鄙了,竟然让他在阮天蓝和殷寻之间选择!
派人寻找殷寻的下落,殷司又给聂敏打了个电话,派她保护好阮天蓝,这才稍稍放心。
下一个目标,让恩佐离开墨城。
“墨鱼,你一个大男人不要这样小气嘛,故意对聂敏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呢?”教室里,阮天蓝拿着一根冰糖葫芦,口齿不清道。
今天上课,她突然嘴馋想吃冰糖葫芦,听不进课,她低头在课本的空白处花葫芦止渴。沈墨禹发现后,下课去买了三根,他自己一个,阮天蓝两个。
聂敏坐在一边,阮天蓝要给聂敏一个,沈墨禹小气吧啦的不愿意。到了最后,聂敏出去接电话了,阮天蓝感觉这样很不好意思,劝说沈墨禹。
“就是要明显!不明显那个女强盗怎么知道我对她有意见?”沈墨禹不高兴地说。身为一个男人,因为聂敏,他的脸早就没了。
所以,他不介意被人说成小气吧啦。
生命不断,战斗不止。既然打不过她,他也只好气气她。
“嗤,墨鱼,你太可爱了,心眼真小啊。”阮天蓝毫无避讳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天蓝,我不喜欢这样说我。”
“好啦,我也就这么一说,我来电话了,先别说……”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阮天蓝把冰糖葫芦递给沈墨禹,接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