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莲姬这里用了膳后,留宿在她这里。
她算是他没有名分的侍妾,可就像她最初说的,奴隶除非买主不要,否则任何对待都是合情合理。
第二天聂盛元要上早朝起得很早,莲姬也跟着起来帮他穿衣,看着在自己身边不慌不忙帮自己打理衣服的莲姬,聂盛元脸色有些阴郁。
她就不能稍微的露出一点人气吗。
面上总是带着面具,即使在床上时也是一样,婉转承欢,哪怕是在**时,他也不见她卸下面具一瞬。
可是他为什么要在乎这个女人的心情,她只是他南下时看上了,用自己的手段要来的女人罢了。
京城里出身多尊贵的女子都尊不过、贵不过皇家,他随便招招手就有一堆人在等着,她算什么。
那次以后,聂盛元有半个月都没来后院。
仿佛是在故意避开某人。
当聂盛元再听到莲姬的消息,是魏侧妃小产。
书房里,他拿起就近在手边的茶杯,发狠的扔在地上。
“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他不是没有听清,而是想要再听一次,魏侧妃的小产怎么会和莲姬有关系。
“回殿下,魏侧妃娘娘今天早上去了莲姬的院里,随后没多久,在回她院子时肚子疼痛,奴才让大夫过来看,最后也没有保住小世子,大夫说是因为喝了藏红花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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