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馨又说,“我有一个主意,可以避免今天在这里可能有的伤亡。”
“说。”聂盛琅吐出一字。
别让他听到楼月馨有偏袒夙景离的意思,否则,今天他即使杀不了夙景离,也要废了他。
“你们可以一对一,你和夙景离,两人打斗各凭本事。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成为裁判,见证者。”楼月馨说,“不管是赢了还是输了,都不可伤及性命,并且从此后,你们在位时,都不可剑指对方。”
“为什么”楼月馨一说完,聂盛琅首先就质疑。
又想到这里人太多,还得给楼月馨面子,就将她拉到后面挺远的地方,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打斗的所有条款他都能接受,唯独最后一句,只要还是他们各自在位,就不可剑指对方,就是不可开战这是什么意思,他非要听她说说。
楼月馨解释,“就是你听到的意思。盛琅,你一直想要和云国分出一个胜负,一直想要将云国降服,因为它是一个和南岭一样大的强国,我作为你的女人,我能理解你身为男人的雄心壮志。”
“可是,你心里应该也同样能够明白,捣毁一个小国,可能几个细作帮助,里应外合就能做到,可如果是捣毁大国,更是在现在有明君临朝时,南岭要毁之,已犹如登天。”
“我并不是在夸大云国,也不是在高估夙景离,更不是偏袒了谁。盛琅,我只是说出你心里不太愿意去承认的事,身为你的女人,政务上我不能插手,但是我知道你想要真正和夙景离有一个决斗,那就今天,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们即是代表各自的国家在战斗,也是了结你们作为对手却一直没能正面交锋的夙愿。”
“不能剑指对方,也有同盟的意思,从今往后,起码百年以内,我们可以保证天下仍是南岭与云国两家为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