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盛琅连忙举白旗,说道,“不用了,你正常的时候就挺好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哭就不正常”怎么说话的。
楼月馨要生气了。
“不是,”他否认,“你哭起来我会心疼。”
她甜蜜的同时在想,这男人情话说得这么溜,不会又是哄她的吧。
一个人内在的感受再鲜明,另外一个人看到也不一定能感同身受。
有些人遇到可能会装不知道,然后顺着说你真好;她偏不愿意。
“你答得太快太顺溜了。”她指出。
不能委屈自己。
憋在心里瘆得慌呢。
聂盛琅想了一下,说,“那我该怎么说。”
他很认真的问,楼月馨立刻笑场,好像他说什么都是不对的。
哈哈,自己是不是太坏了。
原本枯燥的旅程就在嬉闹中度过。
“盛琅,绑走井席的到底是什么人,你都查到了吗”
“绑他的人是江湖的一个门派,以前井席杀了他们的祖师爷,至此江湖地位一落千丈,门派弟兄最后只剩下二十来人;单一个面来看,事情好像到此为止,可是如果绑匪只有门派,只是一般的报仇,绑匪完全可以就地杀了井席,一群江湖人,为何要我割让五座城池”井井有条的分析,他说出他的观点。
“幕后人应该是某一个国家。”
会是哪个国家呢,如果对方引聂盛琅前去只是为了吞掉南岭的五座城,那他就必须确保时候南岭不会报复;“盛琅,如果对方不是要城池,而是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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