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头又开始痛了。
聂盛琅大概看到楼月馨不适,他不敢再说刺激她的话,可是男人的面子也要顾,他说,“你去行宫住一段时间吧。”
呵,都要赶她走了。
“聂盛琅,我要是早知道我回来是现在的情况,我宁愿就在神光寺剃发出家得了。”
“月,听话。”他实在不想对她吼。
方才可可缇王子在,他逼不得已。
楼月馨万念俱灰,暗想,刚刚自己怎么不再大力一点,再撞深一点,估计就不用再醒来面对这么难堪的局面。
“原来你只是要一个听话的女人。”她凄然笑着,伤心的泪水留下来了也浑然不觉,“以前你说护我一生,原来这就是你护我一生啊,原来这就是你要护我一生的决定。”太愤怒,她将林立在一旁的齐人高的大花盆一扫,扫在了地上。
咸湿的泪水流进嘴巴里,她满嘴都是苦涩,心里更苦百倍、千倍。
“月,”聂盛琅站起来,绕过书桌,大步走到楼月馨面前,抬手抓住她的双肩,很认真的眼神望着她,“我希望你明白,天下乃是锦绣山河,身为男儿,活着不掠夺一番,对不住自己手中拥有的资源,你会支持我的对吗”他很殷切,诚恳,换做别的话题,别的场合,她定会不住的沦陷,然后告诉他,对,她定然一直支持他。
他终于承认了他心底最深的想要,为了这个想要,他可以往他的后宫塞很多他不喜欢的妃子,他可以委屈她这一次,那下一次呢,下下一次呢,有一就有二;聂盛琅在她与江山之间,还是要了他的江山。
他说过要带她一起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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