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件事却必须告诉娘娘知道,“娘娘,刚刚从养心殿传来的消息,皇后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走台阶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幸好被宫婢艾鸾扶住才没有摔跤,看来,她在陛下面前也没有讨到好。”
已经到了寝殿,楼月馨坐在铜镜前,安静的坐着让澜衣帮她擦干湿漉漉的头发。
听上面久没有声音,澜衣奇怪,却看到自家主子淡淡的看着她,触及到那样平静的目光,她瞬间有些慌乱,手抖了一下,但她很快就抚平心绪,说,“怎么了。”
楼月馨这才收回目光,“我不喜欢听这些,以后不必禀告我,也不必特意去打听什么。”
她说的很清淡,但是清淡中又透着不容置疑,净是好像根本没有把皇后放在眼里,因为没有放在眼里,因为认为没有威胁,所以,怎么都影响不了她。
这是要怎样的信任呢,澜衣默然,“是,奴婢遵命。”
她和聂盛琅经历过那么多,如连这点相信都不能有,还谈什么以后。
入夜,万籁寂静,楼月馨以不喜有人在外面守夜,会被扰得睡不着觉为由将所有人都打发去睡觉,尔后,她拿了一盏烛台到一扇窗户边放着,才刚刚放下,另一扇窗户就飞进来一个人。
她于是将烛台又拿起,放回原来的地方。
井席坐在炕台上,随意的吃着桌上放着的点心,楼月馨瞅了他一眼,“你就不怕点心里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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