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馨看也不看身上的衣服,马上巴拉下来,“我这个人很奇怪,从小到大没有穿过黑衣,就想试一下,这不,就穿了一下。”
“是吗。”白衣女子问了一句,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结果又将矛头指向井席,“那这位公子。”
她瞥向头脸都用黑衣包得紧实的井席,“也是因为要体验一下?”
井席不说话,但是身上那股不服来战的气息已经很浓郁了,楼月馨担心他们在这里打起来会消耗他们的体力,便打了圆场,“你别介意,我这朋友生性乖张,越命令他他就越对着干,其实没什么坏心眼。”
天哪,原谅她睁眼说瞎话吧,她是真的不太想惹事了,这个白衣女子一看就不是善茬。
“是吗。”她又问,明显不信,“可是,我觉得这位公子心里并不是这么想的。”
几乎毫无预兆,连招呼都没打,从白衣女子处便甩来几个暗器,井席和楼月馨反应都不错,立即便分开退到五步开外,白狼擅丛林生活,感知比人类要更加敏锐,故而在暗器来的时候跟着井席跑到他那一边。
“还有两下子。”
不知是赞还是贬。
这一击后,白衣女子也不知为何没有再出手,她只是警告了井席一句,“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穿黑衣,绝对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白衣女子没有再多停留,越过他们朝前面走去,转个弯就不见人影,楼月馨他们站了许久都没有见白衣女子出来。
“井席。”她叫他。
“嗯?”
“刚刚,刚刚我们没看错吧,有个人进了。”
未完的话谁都明白,于是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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