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茯苓饼买回来以后,他们没有再逗留就走出了那条热闹的小吃街,直到走到城门口才发现城门已经关了。
他们这才恍然想起,此时早就过了出城的时间。
于是又往城中的方向走,找了家客栈要了两间上房,两隔壁的,这个过程中,两人没说一句话。
端热水给楼月馨房间的小二同时伺候聂盛琅的那间房,平时就活泼跳脱,他观察了会楼月馨,“姑娘和隔壁的公子是相好吧。”
听到他相好的两个字眼,她看了他一眼。
小二觉得受到了鼓励,一股脑就把想说的都说出来,“看您和公子就是热恋的模样,是不是出来玩结果发生了事情跟公子在置气?小的家里穷,老婆都不知道现在养在哪家呢,小的是想,姑娘气过了就算了,现在家世好、容貌好的男人可不多了。”
小二说完就退出了房间,顺便关门。
她真的那么明显吗,坠入爱河的模样,才一天而已,区区生气..。她走到房间里的梳妆台前,铜镜上那名噘着嘴、似在不满的深陷情中的小姑娘是她?
刹那间,她感受到了莫大的不安。
她在担心,万一失去了自我怎么办。
谁来教她该怎么办。
可是情之一字,食髓知味,她好不容易获得,怎么甘愿放开。
隔壁的聂盛琅也不好受,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们坐在一匹马上她怎么就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他在房中坐了很久都没想明白,最后出去,他要当面问她怎么回事。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