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之后,副将带着士兵们继续做该做的。
夙景离和井席也坐了下来,和楼月馨及瞿硕一起,虽没有桌子,但也坐成了一个圈。
栓好马匹后来的落莲见到他们准备长谈的模样,自觉的走到别的地方去,这里不是她能插嘴的地方。
几天不见,夙景离人更显硬朗,他几天前突发的打击在他这里好像已经看不见。
又是一个擅长自我修复的少年郎。
“不瞒瞿将军,我现在确实是走投无路,宗亲大臣们一夜之间倒向夙墨林,禁军及防卫军现在都听从夙墨林的命令,从京城的局势来看,我根本无计可施。”
他说的这些局势,只要在京城里的权贵们都知道。
“瞿将军英勇,父皇在世时就常常在我面前夸赞,我现在也是希望瞿将军能在我危难之时,帮我一把,来日/若荣华富贵必不忘瞿将军今天之助,当然,如果败了,我也绝不拖累将军,在供词一事上,我会说,是我胁迫了将军,夙墨林是个人精,你出身文臣世家,朝中有不少重要官职都出自你家,他看到也定会酌情放过你。”
“将军可愿?”
说了这么多,他就是想说服瞿硕帮他。
瞿硕听完后,“离王是想我,亲自持兵符调用镇江集军?可是这样一来,不就是在公然藐视皇威,只怕我的兵马还没进入鞍京,就已经被闻讯赶来的护国大帅灭了。”
他不想听落魄离王此时许诺的任何功成之后的话,在他看来,那些东西虚无到连雨雪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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