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栎这下惊奇了,殿下还真是了解这位姑娘,临行前给了他的贴身玉佩给他,说姑娘不信就给她看。
于是他从怀中拿出离王给他的那块玉。
楼月馨一看,这不就是当年夙景离送给她,说见玉如见人的那块!
“好,我知道了,你等着。”
她飞身回了屋内,少顷,又拿着写好的纸折好给了房栎。
房栎拿了就走,半下都不留。
楼月馨站在原地不禁失笑,夙景离怎么培养的手下也跟他一个德行,对不在乎的人都是干脆利落。
只可惜了绿儿那么好的姑娘,结果还是错付痴心。
徒增叹息。
在皇宫内院飞檐走壁对房栎来说是家常便饭,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终于回到离王府,书房中,夙景离送离将领刚刚回来。
房栎一见他就马上将楼月馨的回信递给他,“殿下。”
平展开纸张,上面写了寥寥几个字,说父皇的病与她没有关系,关于安全,她自会留意。
没有接到回信前,他心里有在期待她会写什么,可接到之后,总觉得当时好像不该写信,这不,烦恼的还是自己。
距离云国鞍京有万里之遥的南岭国馗京。
皇宫中的专属于皇上的书房里,聂盛琅没有召任何的嫔妃。
他在等一个消息,等夙景离动手的消息。
前一段时间,楼月馨还在终南山时,他就得到消息称煜皇已容不下日益壮大的离王爷,打算在祭祖仪式上动手,于是他便在送月儿回终南山之后也回了馗京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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