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恩过后,由下面的人对来此宣旨的主事太监恩赏,夙景离匆匆回了书房,后又命人将房栎召来。
“你再仔细说说,父皇到底是怎么了,祭祖这么大的事,什么都准备好了,这怎么突然就变卦?”
父皇是王,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出尔反尔,何况,他既然已经有了在明天对他动手的想法,那就必然留有处理后面的事的周详计划。
现在突然就撤了,太奇怪。
房栎将他知道的都告知,“殿下,据说是中风了,现在躺在床榻上,根本不能起床,太医院里半数以上的御医都在养心殿外听旨候宣。”
“中风了?那父皇怎么还能下这些旨意?”夙景离问,他对疾病所可能产生的症状一点都不了解。
房栎也不了解这些病状,只是他所打听到的结果是,“陛下只是全身不能动弹,绵软无力,但是大脑还保持清醒,还能说话的状态。”
原来如此。
这时,夙景离突然想到一个人,这件事会不会是月儿做的?毕竟医术是她的特长,是救人还是杀人都在她的一念之间,那么,会不会是她不想明天的悲剧发生?
思及此,他马上在案桌上用现有的纸笔开始书写,写好后轻轻拿起折好,郑重的交给房栎,“你去,将这个交到雅欣殿中离姑娘的手上。”现在这个时候,父皇中风的消息还没有传出来,他要是贸然进宫,本来就岌岌可危的信任,父皇见了他也万万不可能当他是来看他的,只会更骇于他在宫中的势力。
所以他这个时候不能进宫。
房栎双手接过,“是。”
等他退下后,夙景离也走出书房,往偏厅而去,这么多天的筹划,辛苦这些将领,以及已经在城外扎营的怀风营上下将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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