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默契的没有问,只是拿出随身的手帕,将两样东西都包裹住,放在怀中。
一路来到船后面,出乎意料的是后面完全没有前面的恐怖,但是这里却有一摊鲜血,那血的主人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因为甲板上只有一道直路,上面染的都是那人的血。
随着血印子,楼月馨望着船外,那是芦苇丛里了。
“阁主,要不让属下先去探探路?”北提议称。
楼月馨否决了,“不,既然来了,我就没打算躲着。走,去看看。”
芦苇丛中比船上更加的安静。
一进芦苇丛,四周看到的都是芦苇,如不是她们走的那边有芦苇碾压的,血的痕迹,她几乎要以为这是她判断错了。
一路都很安静,安静到诡异。
北的手握着剑,时刻提防可能有的暗算。
芦苇太茂盛,忽然,楼月馨看到两米远的地方有个人,伏在地上,身上穿着的白袍已经被血染红了,整个背面看,狼狈至极。
北也看到了那里有个人,从甲板上一直延伸的血到了他那里就停止了。
他拦住楼月馨,正想说“先让属下去看看。”楼月馨已经绕过他的阻拦,去到那人身边。
她伸手一探,身体还是温热的,还有救,心里嘟囔着,看来是他命不该绝。
就在这时,地上的那人一个翻身,一直藏在袖口里的手竟然有一把匕首,刺向楼月馨。
眼看那速度是她躲闪不及的,她马上伸出右手,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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