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楼月馨冷喝一声。
夙景离既是觉得羞辱,又是觉得难堪,双重情绪上来,他重新拉上黑布,愤而甩袖离去。
窗户口的风呼呼的往里面吹,夙景离已经走了很久了,楼月馨一直维持着一开始的坐姿。
她是真的没想到呀,他才十五未满,也许在古代已经是可以娶妻纳妾的年纪,可是她比他年长几岁,他怎么就会喜欢她呢。
还做出深夜夜访这等有违纲常之事。
夙景离,聂盛琅,还有许许多多执权者,见异思迁,他们把自己身边的女人到底置于何地!
她心里这么以为其实是误会聂盛琅了,从过继给皇后的那时起,他已然不能拒绝大臣往自己的身边送上他们的女儿或至亲,这是一种最直接的联盟,及笼络人心的手段。
既然没有至爱,那身边的位置给谁都是给,何不将之换取到对自己更为有利的地位上?
楼月馨只觉得真是悲哀,成为男人的附属品。
她的心又开始摇摆了。
比起自由,无望的爱情算什么,它怎能和天涯的辽阔相比较。
天涯为家,似乎更适合自己。
聂盛琅不是不爱自己吗,也许她可以找聂盛琅合作,告诉他真相,只是把她的身世变成是被刘国泰杀光父母亲人的可伶孩子,那就有了杀刘国泰的动机,他们先合作把刘国泰扳倒,再以赐死之名让她自然的‘死’去,但后面需放她自由。
自此,两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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