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只是普通的从奴市里被买进来的丫头,服从是她们的天性。
楼月馨摆了摆手,示意可以出去了。
在那丫头出去之后,楼月馨迅速起身将门从里面锁上,又折回床榻,将枕头塞进盖好的棉被里,再把烛火一一熄灭,只留床榻边上的一盏盖上油纸的松油灯。
她在窗边回身看床榻,因为有双层的帷帐,在窗边看就很像有个人躺着休息。
一切准备好了,她又折身回到衣柜前,找了身崭新的嫩黄色衣裙,将白天的绿色马装换下后才爬上窗户悄悄出了房间。
小心的避过驿馆众人之后,她自北边翻墙出去,从小巷里绕到街上的时候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出来了,加上当初在南岭偷跑出去让人送信给刘国泰,这是第二次。
问了路上商贩之后,她顺着商贩告知的路线一直走,渐渐的,人越来越多,道路两边的商贩也越来越多,出售的东西各式各样,有灯谜,有面具,有泥人,但是最多的还是花灯,再往前走有一个很大的不知延伸至何处的河流。
为了应景,也因为不想被人认出,楼月馨掏银子买了一个黑色的猫脸面具,带上去显得有些妖娆而神秘。
“爷,我带这个好不好看。”同样是在南街,华盈夫人手拿一个美人执扇面具,在自己脸上比划。
聂盛琅点点头,“那就这个吧。”她天身肤色如雪,这浅粉的面具正好突出她的美好。
“那爷也买一个吧。”华盈夫人不由分说,就把商贩挂在架子上的包大公面具带在聂盛琅的脸上,聂盛琅不欲计较,身份的束缚,他甚至从来没有体验过小家儿女的乐趣。
<!--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