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昨晚白女士和季先生商量,准备给你介绍对象。”
“那你是什么说的?”自打她从国外回来,她爸妈是变了花样的给她弄聚会找对象,难道是真的担心她嫁不出去吗?
“我不要和你分手。”
“我们不会分手,永远不会。”不会分手的,不管别人怎么看,不管别人怎么说,她都不会与他分开。
“诺诺,我好想你。”
委屈的声音直接戳到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完全能想象他眨巴着水灵灵的眼可怜兮兮的模样,柔声安抚,“我也想你。”
“那我来北京看你,好不好?”
任电话另一端的人怎么撒娇季诺白就是没有应声,她向来拿他没辙,但放任他来北京她又实在是不放心。考虑到办公室还有客人在等着,她只好硬着头皮先答应,结果刚一同意,电话就被白彤女士拿走,说是立马订机票十一就过来。
敢情他们是串通好,挖了一个坑等着她来跳,而她亦是配合的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
“好了,妈妈。白彤女士,我还在上班,晚上说。”
挂断电话,季诺白转身就进了办公室。而坐着的人将手机放回兜里,站起来,已经有了离开的意思。
“贺总,请继续。”
“我要一个合适的理由。”
“什么理由?”
“季诺白,你不要得寸进尺!”
“贺卿,我只是就事论事。”
走到她面前,“ok,那请你告诉我,你凭什么撕毁小染的简历。”
“不凭什么,就凭她已经被我解雇了。身为一个服务人员,没有服务员的意识,屡次挑起事端,不知悔改,严重的影响了我们酒店的声誉和形象。”
贺卿看着对面那个冷静的女人,突然想起新生辩论赛上她的精彩表现,无论对手怎么刁难,她都能冷静的思考,完全没有被对手带进圈套,反而在对手的言论之中寻找破绽借此反击。
“而她所谓的简历,在我看来,不具备影响我解雇她的能力,没有用的东西,自然没有留下的必要。”说完,她补充,“这难道不是你教我的吗?”
“的确是我教的,但是凡事都要付出代价。”贺卿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俯身在她耳边说,“季诺白,就凭你……”
恶狠狠的话语在耳畔失了声响,她出神的望着他的肩膀,只觉得耳边有他温热的气息,却不知道他说了什么,直到他退会原位,她才开口:“不好意思,贺总,麻烦你重复一遍。”
贺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色越发深沉,他不知道她此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疑虑,苍白的小脸挤出个惨淡的笑,她颤抖着嘴唇解释道:“我的左耳听不见。”
当初是她激怒了贺卿,以他的性格、地位根本容不下这种侮辱,那是她第一次见贺卿动手,却是打在她脸上。那一巴掌的力道很大,承载了他所有的怒气,打得她耳朵发鸣,出了血。后来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她的左耳伤到了耳膜,可能会间歇性的失聪。
伤口被撕开,鲜血淋漓,她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贺总的手段,我领教过,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封杀我,相信第二次也能信手拈来。”
走到办工作前,拿起笔记本,坦然,“贺总有时间在这里于我争论,不如多花花时间安慰你的女朋友。”
“最后,我还有工作就不奉陪了,贺总请自便。”
说完,离开办公室,丝毫不在意贺卿的威胁。
五年前他让她在北京难以立足,找不到工作,也没地方落脚,逼得她只能远走他国。有家不能回,一个人在外漂泊。如果说,曾经的她还有那么一点天真,还抱有那么一丝的希望,那么现在的她,剩下的只是麻木和她自以为傲的冷静。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懵懂的小女生,也不是那个世界只有贺卿的季诺白。
是的,她变了。她的身上已经看不到曾经的影子。在外漂泊无数个冰冷的夜晚让她的心慢慢尘封,无数次的碰壁让她领会到了这个社会的真实,灯光交错的交际场让她慢慢戴上各种面具。
她的青春,因贺卿开始;她的天真,也因贺卿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儿纸来了儿纸来了!!!
eric要来坑爹了!!!
下午一更新,感觉自己萌萌哒(づ ̄ 3 ̄)づ
我家季小白听不见声音,二木好心痛qaq我要是把贺卿打残废了,你们会不会揍我00
祁蓁女王归来,你们快来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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