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混账。”可是说完这句话立马又愣住了,桌前戴面纱的女子的眼神不是连清绾该有的,怎么会?难道探子报的有误?正想着却被清冷的声音打断。“原来是爹爹驾到。”慢慢站起身低头正对连靖的方向微微行礼,“不知爹爹怎会来见我这个不孝之女?”说着又抬手拭去眼角不存在的眼泪。
连靖见她好似一如既往地乖巧,本来的疑惑也烟消云散。“既然回来了,应当知道已在帝都建府,为何又不进?”
宛绾听他这么说玉手轻抚脸上的面纱眼神微黯,长叹口气“爹爹,非但女儿不愿回府,只是女儿于佛山静修之时不幸遭遇歹人,女儿逃至悬崖被逼无奈只得跳了下去。本以为必死无疑,幸而只是落入河中,又遇到下山悬崖采药的大夫这才保住性命,只是,女儿的容貌却毁了。
女儿不敢回家,找到暖桃之后便又重回寺中,只是寺中本就是佛门重地,长留不得女儿。回山庄的路上又听说连家进帝都建府,这才回了帝都。”
继而又提裙一跪,再抬头已是梨花带雨,“爹爹,女儿不孝,无颜再进连家,只求爹爹娘亲身体康健,女儿今生就是死也无憾了。”说完猛然起身转头撞向床边的棱柱。疼痛感瞬间袭来,宛绾意识模糊间被拥入一具宽大的胸膛,旁边的暖桃紧拽着她的手臂,只见嘴巴一张一合,说话的声音已然听不到了。
再次醒来时已是黑天,宛绾感受着额头的痛楚紧皱秀眉,伸手抚到伤口处意识到脸上的轻纱已经除去。床边趴着低泣的暖桃察觉到动静急忙抬头,看着宛绾醒过来又是一通哭。
宛绾被她哭的心烦意乱的,索性也不理她。放眼看去,床边粉帐轻挽,屋里正中一张圆形檀木茶桌,紫陶的茶具静摆起上。侧面一张精致女儿家的梳妆台,各种首饰整齐的摆放着。往里还有一道屏扇隔着,里面的情景看不到。房间虽然不大但该有的也都备了,看来这连靖定有什么猫腻。单凭他今日闯入客栈来看,昨晚圣女入宫,应是说了什么让他知道了,或者什么也没说让他起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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