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这下子,项寒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了。
“子墨哥哥哪天离开?”蔡琰开口问道。
“今夜就离开。”项寒沉声说道。
“那么今天下午子墨哥哥一直陪着琰儿好不好?”蔡琰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着,不过依旧笑着与项寒说话。
“好,当然好,等过几年,琰儿及笄了,而并州那边也安顿好了,我一定会来娶琰儿过门,到时候,我们一直在一起!”项寒伸手摸了摸蔡琰的脑袋。
“嗯嗯!”蔡琰点点头,眼神之中不由得满是期许。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下午我们做什么呢?”项寒微微一笑问道。
“这个嘛……”蔡琰眼珠一转,“子墨哥哥你给琰儿作诗!一定要让琰儿满意的那种!”
“好好好,都依你!”项寒笑着点了点头。
……
晚间,项寒和郭嘉两人连夜离开了洛阳城。
离开的时候,项寒频频回头。
“主公,我们还会再回来的!”郭嘉出言安慰。
“嗯!”项寒点了点头,与郭嘉一同,骑乘着追风,离开了洛阳。
人的一生会经历很多次离别,而每一次离别都会伴随着阵痛,这种阵痛就叫做成长!
这些日子以来,追风一直被项寒留在洛阳郊外,毕竟这时洛阳城,若是有一只白虎招摇过市,那岂不是要引起动乱了?
颍川距离洛阳不算远,而且,何进似乎并没有发现项寒的离开,所以,路上也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只用了一天的时间,以追风的脚力便来到了颍川城外。
项寒继续将追风留在郊外,自己跟郭嘉两人徒步进了城去。
郭嘉对于这颍川可是很熟悉,在郭嘉的带领之下,项寒先是来到客栈安顿好了行李,而后来到了颍川书院。
“主公在这里稍待,我去叫志才那个家伙来!”说完,郭嘉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将项寒留在了书院的大门口。
这……
项寒有些无奈,有郭嘉这么办事的吗?
想了想,项寒在书院门口借了笔墨,竹简,书写了一封拜帖,而后劳烦一位学生送交给了司马徽!
项寒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可不单单只是为了戏忠,更重要的,他还要拜访司马徽,这个在汉末鼎鼎大名的水镜先生。
“这位先生,我家先生有请。”刚刚那个学生跑了出来,将项寒清了进去。
“后学末生项寒,见过水镜先生!”见到司马徽之后,项寒十分恭敬的鞠了个躬。
“呵呵,子墨无须多礼,能被伯喈兄看重的人,果然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司马徽笑了笑道。
“水镜先生过誉了。”项寒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司马徽,现在跟项寒的关系现在只是停留在表面,所以两人也只是随口客套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