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金碧辉煌的会所里面,有一个极大的包厢,一群汉子在搓着麻将,这间包厢极大。里面有十几名衣着随便的小青年和一群衣着暴露的妹子们在摇色子喝酒。
整个包厢里透露出一种糜烂的气息,一个身上纹着青龙白虎的汉子是洪哥。他十八岁出道,擒起砍刀一人单挑三四个人,所以他很快会泰山集团的老板看中,鲤鱼跃龙门一样成为泰山集团名下的个大混混之一,这一带的地盘都是他罩着的。
他手下像飞哥那样的小头目有三四个,每个人手下都分管着几条街。
“大飞那小子,怎么到还不来?”洪哥一边数着这个月小弟们交上来的份子钱一边不满的嘟囔道。
“哈,大飞那小子这几天感觉有点不正常,他是不是女人玩多了?”
“听说这小子看上一个卖唱的妹子,天天跑到那里去。”
“看了就上她啊,为她生为她死,她不同意就强上,连上都不敢上她,你还好意思说自己喜欢她?”洪哥眼一瞪说。
“哈哈,洪哥真性情啊。可那小子脑袋不知道抽什么风了,说什么寻找真爱,不过那妹子软硬不吃,是不给他好脸色看。”另一个人大笑道。
“出来混,就该有混的样子,大飞这些日子越活越回去了,这不这个月的份子钱还没有上呢,就差他了。”洪哥有些不悦的把手中钱一丢,他也懒得数了。
“谁说不是呢,这小子的手越伸越长了,他是嫌洪哥你给他的那几个场子油水低,前几天还跑到我那里混吃混喝报怨呢。”另一个人有意无意的说。
“等他来了,得好好开导开导他,这太不像话了,全去给手下的兄弟们玩。”洪哥一边说一边拿几叠面前扎成捆的钱,给那几个头目们散了下去。
这时,门开,大飞从门外走进来,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道:“不好意思洪哥,今天堵车,来晚了。”
“大飞,你他娘的总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死在哪个妹子的床上了呢。”有个小混混夸张的叫道。
“滚,你死了我都不会死。”大飞把手里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放道:“洪哥,这是我上个月的那份。”
“点啊,大飞,你不会是拿这钱填女人的无底洞。”有个混混不屑的说。
“我的场子就那么点人气,都是穷地方,怎么能跟你们比啊。就这样手下的小弟们一个个过的清汤寡水,我都没法活了。”大飞坐下无奈的说。
“大飞,是不是最近有事?”洪哥看了他一眼说。
“没事,就感觉老困,不想出来玩是。”大飞笑了笑。
“我看你是萎,来,今天我给你安排几个内地来的妹子,原装货,给你冲冲喜。”洪哥笑道。
“谢谢洪哥。”大飞点头。
一晃是大半夜过去了,这群混混们打牌唱歌玩妹子,一个个玩的精疲力尽的。
“洪哥,我不行了,我得回去了。”一个小头目带着迷醉的双眼说。
“靠……还没玩呢就萎了,没劲。”
随着时间越来越晚,这房间里的人也越来越少,最后只乘下了大飞一个人留在那里。洪哥显得有些意犹未尽,他拍着大飞的肩膀道:“怎么样,再来一打?”
“洪哥,今天来找你,是有些事情要处理的。”大飞站起来道。
“什么事要处事?妈的有事明天再说,今晚我感觉很亢奋啊,给我找两个妹子去。”洪哥把手中酒瓶一丢,他惬意的躺在了沙发上。
他已是快四十的人了,原本男人到了三十就走下坡路,所以他感觉力不从心,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特别亢奋,他感觉自己身体里有股精力无处宣泄。
“飞哥,歇歇吧,给你介绍一个朋友。”大飞丢下了手中酒瓶道。
“介绍什么朋友?你小子今天玩什么花样?”
洪哥警惕起来,他发室内只剩下他和大飞两个人了,他的手弟全部累趴下,要么像死狗一样呼呼大睡,要么就早打道回府了。
“洪哥,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苏,内地来的。”苏北辰走进来,他径直坐到洪哥的对面。
“这小子谁啊,大飞,你他妈想耍什么花样?”洪哥不认识苏北辰,他感到事情开始有些不妙起来。
“洪哥,这是苏哥,内地来,他有些事情想找你帮忙。”大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