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办公室。
莫离眼中闪过一抹不屑:“这男人的胆子太小了,随便吓唬吓唬就快尿了。”
这些药剂都是宫平的宝贝,他怎么可能给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注射,未免太便宜他了。
宫璃讥讽的笑笑。
这个世界上的人也许不怕死,但绝对害怕生不如死地活着。
宫月如一心求死,她偏偏不如她的心意。
……
男人被宫璃吓到了,把她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宫月如。
宫月如勾唇,她问:“这是你亲耳听见的话吗?”
“是,是我亲耳听见宫尧已经成为植物人了。”
宫月如听到这个消息简直大快人心。
宫啸川就是太优柔寡断才会中了宫尧的计,落得现在的下场。
快刀斩乱麻地将他杀掉才不会留有后患。
宫月如觉得自己应该去医院探望宫尧。
她从衣柜里拿出自己最喜欢的衣服和最贵的包包,像胜利者一样出门了。
宫月如离开之后,男人飞快扔掉手机离开了。
给宫月如做事太危险了,他不想丢了自己的小命。
宫月如在护士台那里得知了宫尧所在的病房。
她在门口看见了躺在病床上,浑身缠着纱布的男人。
宫月如不疑有他,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她坐在病床边上,看着几乎没有生命体征的男人,洋洋得意地说:“宫尧,我原本想,只要你留我和知峤姐弟俩一条活路,我们会一心向着你,帮你一起经营宫氏。”
“可你却把我们逼上了绝路,我也不想这样对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心眼太小了!”
呵!
一道低沉磁性的冷嗤声响起,宫月如不安地看着这间病房。
“是谁,谁在说话?”
“是我。”
宫尧走了出来,他眼神冰冷地看着宫月如:“自己做错了事情不仅不知道悔改,还加害别人,你让我见识到了扭曲的三观。”
宫月如瞳孔骤然紧缩:“你不是变成植物人了吗?”
如果宫尧没有变成植物人,那么躺在床上的男人是谁呢?
宫月如的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男人坐了起来,他扯掉身上的绷带,露出一张矜贵清冷的俊脸来。
躺在床上的男人是宫平,他死寂一般的眸子看着宫月如:“被你害得躺在床上的人是我弟弟,我最讨厌别人伤害我的家人。”
宫月如咽了咽口水:“你想怎么样?”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宫平平静地叙述着一个事实,宫月如还没有反应过来,肩膀处传来一股刺痛,冰凉的液体输入体内,很快便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