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
天九停了一下,喉咙发干,
“那个,我是说,我是不是原来就很宠爱你。我和你经常在一起吗?还是他们两个——”
天九小心选择着每一个词,她其实非常想直接问:
河,我原来就很宠爱你,天天都和你啪吗?
野猪和树,我也和他们啪过了吗?
在部落里,我到底和多少个雄性啪过了?
三个孩子的亲爹真不是部落里的雄性吗?
难不成我不但和部族里的雄性——我还和外族雄性——吗?
嘿嘿,
这些问题实在太那个了,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啊。
“族长大人是很宠爱河,族中事务都交由河来办理。可是,族长大人,既然今天你问了这个问题。请恕我无理。族长大人你对我和野猪冷淡一些也就罢了,你不该对河那样。因为你不让河服侍,族中人当面不说,背地里不少雄性嘲笑河,挑战河的权威。还有——”
“树,不许胡说。”
河赶紧呵斥树。
树委屈地嘟嘴,
“今天我既然把话说到这了,河,你就让我一口气说完吧。族长大人要罚要打,我也认了。”
树突然扑通跪倒,
“族长大人你今天定了野猪服侍,我承认我是嫉妒野猪。可我也为他高兴。毕竟这是族长大人第一次让野猪服侍。这样那些族人就不会再嘲笑我们三人。也不会有别的雌性再觊觎我们三人。”
等等,树这话我怎么听不懂了。
天九伸手扶起树,目光从三人脸上扫过,
“你们三个还都没有服侍过我?”
“河姿容不丽,不能入族长大人的眼。是河的错。”
河惭愧地低下了头。
“真的吗?你们三个不是我的雄妃吗?跟在我身边多久了?我竟然从没让你们三人服侍过?我不是很好——”
天九觉得自己这样说自己,有些太不好意思了,赶紧换个词,
“我不是很喜欢雄性的吗?”
这句话怎么听着也别扭啊!嘿嘿!
人家原始人不知道脸红,可我是一个现代人啊,礼义廉耻总得讲究一些。
“族长大人是喜好雄性,族中青年雄性几乎尽入族长大人之手。只是不喜欢我们三人罢了。”
树小脸气红了,
“我不是为自己说话。我年纪小长得丑,不懂事。可是,河和野猪不一样。野猪狩猎、征战都很厉害。河那么聪明能干,对族长大人都很忠心。族长大人连个独眼雄性都不放过,却偏偏不肯让他们两人服侍,我为他们两人感觉到不平。”
这可真是奇怪了。看来原主还真是口味独特啊。
河俊郎端庄、野猪雄壮有力、树娇艳美丽。
原主怎么可能放过这三个大帅哥?
事出反常,必定有妖。
“跟着妇好跑的那些雄妃,他们都服侍过我?”
“嗯,其中那个木狐最深得族长大人你的心。每次采集狩猎的果实,族长大人都捡好的赐他。他呢?这一次却是第一个喊出反对族长口号的人。”
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