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律法自然饶不了她!”
许慧转忧为喜,感激地福礼道谢。
卓嬷嬷却急了,连连叫嚷道:“夫人,您可别信这丫头的一面之词,小妇人是冤枉的!小妇人是茂城府衙指定的牙婆,向来知法
守法,诚信为先,万万不会做出那等儿肮脏事。这个小蹄子惯会花言巧语,夫人您可别被她蒙骗,最后引狼入室啊!”
“你胡说!我所言句句属实!”许慧红着脸辩解。
卓嬷嬷冷笑:“你偷人是人尽皆知的事实,我何必胡言?至于逼迫你押手印,这事儿谁看到了?你有证人吗?没有证人就别胡言
乱语,蒙骗了伯爷和夫人不说,还毁了他们的清誉,这种大罪可不是你能担当得起的。”
叶蓁蓁眯起了眼。
这位卓氏在呵斥许慧,又何尝不是在暗暗威胁她和崔维桢?她胆敢如此肆无忌惮,想必是已经扫除一切不利的障碍——作为一
名经验老道的牙婆,她应该有丰富的扫尾经验的。
果然,许慧脸色一白,低声呢喃道:“是继母和继妹亲自压着我按的手印,当时只有她们和卓氏。继母和继妹与卓氏狼狈为奸,
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件事的。”
卓嬷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有一说一,这副嚣张的模样非常刺眼,还很讨打,叶蓁蓁压抑住大人的冲动,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就不信你每一
件事都处理得妥妥当当了,不承认又如何?关到府衙里慢慢审就是了。”
卓嬷嬷的笑容顿时僵硬在脸上,她不可置信地看向叶蓁蓁,眼中的怒火宛若实质:“宁国夫人以权压人,这天底下到底还有没有
王法了?”
崔维桢把妻子拉到身后,冷冷地说道:“本官和夫人还轮不到你来论断。不过,眼下就有人明目张胆地违反王法了。”
他的目光一转,直接落在了张驿臣身上。
张驿臣瞬间汗出如浆,双腿一软,直接瘫软在地上——不同于卓嬷嬷的混不吝,他的胆子并不大,本来就在刀尖上舞剑,这会
儿终于图穷匕见,他瞬间就吓破了胆。
吓破胆的张驿臣再无隐瞒,如他和卓嬷嬷的勾当全盘托出,顺带的,卓嬷嬷的所作所为也被暴露得一干二净。
原本还底气十足的卓嬷嬷这会儿被掀了老底,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如斗败的公鸡蔫了下来。
若不是有仆妇钳制着,她这会儿怕是要冲过去暴打张驿臣了。
崔维桢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对着墨砚说道:“把人押下去,好生看管,来日到了明州再提审。”
墨砚连忙应是,张罗着外边的侍卫对两人分别收押,除此之外,卓嬷嬷的同伙也没有放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嫌疑人全部都控
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