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叶蓁蓁对恪王还是有些好感,毕竟人长得帅,又有气势,看起来也讲理,但这次她的印象分直接跌入谷底,再无出头之日。
“以后你离恪王远点。”
崔维桢抿了抿唇,压下眉宇间的笑意,乖乖地应了一声,“嗯。”
难得他这么听话,叶蓁蓁稀罕地看了他一眼,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心情勉强好了起来,“你别动,我给你上药。”
崔维桢看着她包扎起来的手,不赞同地摇头,“不行,你手不能使力,回头我再让知远上药。”
“我只是左手受伤,右手可以使力。”
叶蓁蓁知道崔维桢不喜欢外人贴身伺候,担心他过后没叫知远帮忙,就这么敷衍过去,不由分说就去提药箱,从里头取出一瓶药酒,倒在他后背上开始涂抹。
并不是她舍不得用魏王府送来的宫廷秘药,而是崔维桢的伤根本用不上,这瓶药酒还是三叔送给她的,专治跌打损伤,用这个化瘀是最快不过了。
淤青最好能够用药酒推开,叶蓁蓁虽然只有一只手,但原身毕竟是干农活的勤劳姑娘,这两年的养尊处优也没磨灭身上的力气,一手推过去,饶是崔维桢硬撑着,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是不是力道太重了?”
“没事,力道刚刚好。”
崔维桢摇头,担心她有所顾忌,便道:“我算是半个习武之人,以前没少磕磕碰碰,这点痛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
叶蓁蓁想想也是,长痛不如短痛,继续力道不便地擦着药,估摸着差不多了,才收了药酒放起来。
“晚上再擦一遍,估计几天后就能化瘀了。”
崔维桢点头,起身把衣裳穿戴整齐,一股药酒的味道萦绕不去,他嫌弃得皱眉,但还是忍下了,亲自去打了一盆热水回来,把叶蓁蓁的手往盆里一放,“先洗洗手。”
左手不能沾水,只能让崔维桢帮忙,待他开始替她擦手时,叶蓁蓁才意识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我晚上如何沐浴?”
崔维桢抬头看她,两人默默对视了许久,他才迟疑地开口,“……我帮你?”
叶蓁蓁脸红得几乎能滴血,“不行!”
崔维桢微笑,“不是我,难道是玉秀?”
玉秀更不行啊!她怎么好意思让外人帮她洗澡!
最后,她放弃挣扎,自暴自弃地说道,“算了,还是你帮我。”
反正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有美男伺候,她一点也不吃亏!
崔维桢继续微笑,“好的呢。”
叶蓁蓁:“……”
麻麻,这人好恐怖哦!
为什么她有种给大灰狼送外卖的错觉?
她真的不是小白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