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恪王脸色依旧有些难看,待叶蓁蓁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后,他才冷淡地开口,“看来维桢对本王存在偏见。”
崔维桢道,“殿下言重了,内子昨日下水救人,回来后身体就有些不好,今日殿下登门,为了不失礼而强撑着罢了。既然殿下已经做出处置,我们已经心满意足,不敢再生不满。”
油盐不进,滴水不漏,竟是半点破绽也无。
联想起近半月来的拉拢利诱过程,恪王心底渐渐生出挫败和不耐,黑眸愈发阴沉,看来此人确实无法为他所用了。
他站了起来,再无之前的温和有礼,恢复了作为最受宠皇子应有的威仪和矜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本王明白了,那些礼物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任凭你处置,告辞了。”
语毕,他甩袖而去,门口的马蹄声渐渐远去,这一尊大佛,终于离开了。
叶蓁蓁重新回到书房,担心地说道,“维桢,咱们得罪了恪王,他不会报复我们?”
崔维桢失笑,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恪王的器量还不至于如此狭小,只不过是撕去了伪装的面具罢了,早晚有这么一遭,早点解决,我也能早一日免受虚与委蛇的烦扰。”
叶蓁蓁松了口气,虽然恪王甩袖而去,但那两千两银子还是得给余夫人送去,她要的是一家属于自己的专卖店,可不想不明不白地得个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