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程素表情平淡的点头。
他故意伪装的双重人格，实际上可以随心切换。
但第二人格：高冷型人格，明显更加贴合程素的本意。
如果第一人格：单纯型人格，程素需要用到九成的演技实力，才能不漏出破绽话。
那么换成第二人格，用到的演技只需一成。
甚至于。
这就是程素本来性格，只是在演技的加持下，变得更加冷淡些罢了。
听到程素亲口承认。
秦凤凰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思念，她上前几步，用力的抱住程素，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老公，我……我以为再也无法见到你了！”
原本性格坚定成熟的秦凤凰，时隔几年再见到程素，却直接破防，哭成泪人。
她梦里无数次喊程素“老公”，这次见到程素后，很自然的从口中喊了出来。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
“这些年来，我一直提心吊胆，生怕那狗皇帝会暗中派人，强行将我和孩子除掉！”
“……”
秦凤凰抱着程素，若无旁人，诉说着压抑已久的心里话。
直到几分钟后。
秦凤凰才止住眼泪。
“对不起，我一个女人，不该在你面前哭的。”
这时。
秦凤凰慢慢冷静下来。
她脑海中，忽然闪过刚刚赵青对程素的称呼。
那就是。
“陛下”！
此时秦凤凰心中涌起浓浓的疑问。
紧接着。
她又是目光一转，落到一旁的小女孩身上。
女孩牵着程素的一根手指，紧紧依偎在程素的身边。
仅仅一瞬间。
秦凤凰一张绝美的脸庞，便僵硬起来。
“老公，她……她是谁？”
从女孩的脸部轮廓，秦凤凰看到了几分仇敌的气息。
她不难猜到。
女孩应该是南宫杏的女儿。
然而换个角度。
她也应该是程素的女儿！
秦凤凰浑身颤抖，一双眼眸忍不住通红，散发出嗜血的气息。
“咔咔咔……”
她秀气的拳头再度握紧，指节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是我女儿，程萱。”程素道。
听到程素的介绍。
秦凤凰更加接受不能！
这是南宫杏和程素结合，所生出来的孽种！
秦凤凰银牙紧咬，越想越气，浑身杀气腾腾。
“粑粑……这个怪阿姨好凶……”
“呜呜呜……粑粑我怕……”
南宫杏小眼睛滴溜一转，“惧怕”的躲在程素身后，哇哇大哭。
她早已看出程素的意思，是想要放出秦凤凰，归还给她自由。
虽然自己早已没了权力，甚至变成程素的女儿。
但无论如何。
都不能眼睁睁看着秦凤凰和程素好上！
南宫杏目光落在秦凤凰微微隆起的小腹。
“孽种！”
她心中飞快的闪过一抹杀意。
“萱儿不哭……乖乖的，爸爸抱你。”
程素抱起小南宫杏，眼眸自然而然，浮现出慈爱的气息，高冷气场荡然无存。
这一幕温馨的画面，落到秦凤凰眼里。
她却不禁手握成拳，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