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令狐玠心目中,它们不配和那个男人的画像摆在一起。
“来人,将这一副画中男子,绑……不,请入宫中!朕要他侍寝,当朕的小娇夫!”
令狐玠凤袍一甩,语气不容否定。
此话一出。
十余名选妃官齐齐松口气,对于她们来说,这场噩梦终于是结束,可以安心的合眼休息了!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众位官员大声道喜,跪在地上,甚至喜极而泣,就像重获新生一般。
“既然陛下已找到合适的郎君,那我们……?”其中一名头发半白的老妪,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朕高兴了,便饶你们一命,每人赏金百两,都下去领赏吧!”
令狐玠摆摆手,抱着画像,不再理会众人。
侍卫得到命令,纷纷放开选妃官们,继续进行着巡逻任务,保卫皇宫的一草一木。
不多时,御书房仅余令狐玠一人。
令狐玠将画像装裱的整整齐齐,放入纳戒中,又时不时的取出来细细端详。
画像中的男人,令她魂牵梦绕,久不能寐,心中燃起雌雌烈火。
令狐玠默默发誓,自己一定要得到他,不管是身,还是心,她统统都要!
……。
小院子。
一间闺房内。
因为检查守宫砂的事情,对于男人而言,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程素抱着小狐狸,一整天都闷闷不乐,表情哀愁,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这当然都是演戏,毕竟房间除了他一人之外,还有个魔皇无月盯着他看,白莲花的人设必须把持住,不能随便崩塌。
演戏归演戏。
虽然娘娘腔了些,可他内心的观念还是正常男人。不管穿越多久时间,他在地球养成的男女观念,都不可能因为这短短几年而彻底改变。
唯一有变化的。
是他的脸皮变厚了,原本扮演这个世界的男人一举一动,程素心里还会出现羞耻和淡淡的负罪感,但现在他完全不会了,各种千奇百怪的表现信手拈来。
完全诠释了一句废话:只要我不尴尬,那么就不尴尬。
……。
五骨透魂钉作为邪术,一直在消磨他的生命力。
除了四肢以外,心脏位置的钉子,每逢午夜时分,都会往他的身体深入一点点,随之而来的剧烈痛感。
程素仅仅解除半秒的痛觉屏蔽,便被这股如万蚁噬心般的痛楚折磨的不行,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他效仿古代“西子捧心”,低头捂着胸口位置,还真有那么几分相似的味道,想必对一般女人而言,杀伤力不亚于核弹。
不过可惜,魔皇无月压根就不是一般女人,心肠坚硬如铁,想要把她点化成为合格的金矿,怕是需要一个万般恰当的契机。
隔天清晨。
小院落的众人聚在一起,脸上愁云密布,打开的酒坛子散落的满地都是。
沈清泓一夜未眠,抄起一坛子酒,便咕嘟咕嘟往肚子里吞,俏脸酡红,醉眼朦胧,平日里打理的整整齐齐的秀发,此刻凌乱而随意的披在身后。
“大人,您别担心了,兴许陛下眼拙,看不上咱家秦公子呢。”
张凤等四人陪了她一夜,不断说着安慰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