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意味着新的开始。
在带着几分灼热的晨光中,汗水淋漓的郭守云深嘘一口气,放开架在自己肩头上的两条修长美腿,一翻身,看似疲累不堪的躺倒在松软的大床上,那十几分钟前还生龙活虎的“孽障”,此时已经成了霜打的茄子,看样子短期内是做不了怪了。
“昨晚你究竟把纳乌莫夫怎么样了?”从床边的立架上去过一条洁白的毛巾,兀自穿着那件破烂泳衣的谢尼维金娜,一边体贴的为男人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柔声问道,“为什么我没看到他从巴诗琴里出来?”
“怎么,你想他啦?”郭守云躺了个仰巴拉叉,眯缝着眼睛说道。
“我想他干什么,”谢尼维金娜翻翻白眼,欠身从床上坐起来,她用手上那方毛巾擦拭着腿间的秽迹,不无担忧的说道,“我是担心你做得太出格了,到时候会引来麻烦。”
“我的麻烦从来都不少,多一件少一件的,我也不在乎了。”郭守云一抬手,在床边的叫铃上按了一下,“更何况处理一个类似他那样的小角色,也根本算不上什么麻烦,我有的是办法把事情平下去。”
“先生早上好,”床头的对讲话筒里传来一个清亮且带着几分戏谑的女声,“让我们猜猜看,嗯,是不是谢尼维金娜小姐满足不了您了,所以打算让我们进去充当一下消防员了?”
“是啊,”郭守云失笑道。“不过如果你能把今天的报纸带进来就更好了,我可以考虑一边看报纸,一边顺手把你收拾掉。”
“嘻嘻,先生稍等。您的需要马上就能得到满足了。”对讲话筒里地女人嬉笑一声,挂了线。
“哎,”幽幽的叹息一声,谢尼维金娜转身伏在男人的身上,轻声说道。“为什么你对这些保镖都能有说有笑的,唯独对我却要整天板着脸呢?你知道吗,这令我很迷茫,总觉得自己地命运就像无边浓雾里的一座荒岛,即看不到前又感觉不到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涨潮。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能更安全一些。”
“呵呵,那只能说你还没有认清我这个人的脾性,”郭守云伸手揽住女人的纤腰,一边在她丰满的翘臀上揉捏抚摸着,一边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必须知道,对我来说,苏西娜她们都是外人,不管她们与我关系多么的密切,我们之间的关系仅仅局限于某种合作的方式上。我为她们提供薪水,她们为我、为我身边的人提供安全保证。所以在与她们接触的时候。我要更多考虑她们地所思所想,考虑她们的感觉。而你不同,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专属物,所以我没必要在你的面前伪装什么。嗯,其实你应该感到庆幸,因为你眼里所看到的。才是真正的郭守云。才是没有带着任何面具的我。”
“那我宁可能够每日面对的,都是戴了面具的你。”谢尼维金娜毫不犹豫地说道。
“呵呵,那可以肯定的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地话,你这个荒岛马上就要面临涨潮的威胁了。”郭守云嘴角抽动,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咚咚!”
就在谢尼维金娜打了一个激灵的时候,卧室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进来,”在女人的裸背上轻轻抚摸着,郭守云随口说道。
“先生,您的报纸,嗯,还有两份早餐,”穿了一身粟色牛仔女装地保镖走进来,她站在门口,眼神暧昧地在郭守云身上瞟了一眼,笑道。
“放到这吧,”郭守云随手指了指床头的小橱柜,说道,“昨晚波拉尼诺夫没来过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