鸠占鹊巢的郭守云,在晚宴结束、送走了古辛斯基等人之后,又对里尔克和守成交代了一些这几天在莫斯科所需要的事项,比如说尽量少出门什么的,毕竟这里不是远东,很难说有没有人在打他们的主意。
等到三人聊完之后,时间已经快到十点了,想起自己的睡房里还有一个佳人在静候,郭守云也不再跟这两个大老爷们纠缠,他将里尔克与守成打发回房间,自己不紧不慢的来到了位于二楼的主卧室。
正如古辛斯基所说的,这套庄园是他经常来住的,因此呢,从室内装修上来说,这里的配备相当奢华,乌克兰饭店的总统套房,与这里的相比俨然就是猪窝了。
“郭先生,”郭守云的卧室里,谢尼维金娜正呆呆的坐在床前,她身上还穿着那一套黑色的晚裙,上楼后的这半个多小时里,估计她就是这么坐着愣神了。当听到卧室外传来房门轻响的时候,她慌不迭的站起身,手提着裙裾,快步迎了出去。
“嗯,”郭守云随口哼了一声,看都没看她。他解下外套,拿在手上舞了一圈,而后就那么一甩胳膊,将外套扔到了沙发上。
谢尼维金娜就没有伺候过人,自然也不知道这时候应该做些什么,她就那么站在旁边,瞅着郭守云脱鞋子,换鞋子。老实说,这段时间郭守云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在远东,他只要一进门。立刻就有人过来打点,给他脱外套、换鞋子,而后等他坐到沙发的时候呢,或者是清茶或者是咖啡,要嘛就是一杯香醇地红酒,便不失时机的端上来了。而现在呢,他身边也有女人,可是这个女人显然不太懂事,也不会伺候男人——离开将近一周了,说实话。郭守云还挺想念自己那几个女人的。
要说起来,尽管郭守云嘴上不说,行动上也没有太多的表现,但是他对莎娜丽娃几个人还是很有感情的,如果说几个女人中有谁出了状况,他绝对会“吃人”。而对眼前这个谢尼维金娜,他没有丝毫的感情。尽管他觊觎着人家的**。在郭守云看来,人的精神和**是两层的,是应该区分开来对待的,**很现实,精神过于虚妄。前者得到容易,后者要想得到则需要花费一番力气。而从这个角度来看,眼前这位送上门地“美人鱼”,充其量就是他郭守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是他今后几天拿到床上暖被窝的“有机物玩具”。至于其它的,郭守云懒得去想,也没那闲工夫去想。
“过来,”换上一双暖暖厚实的毛拖鞋。郭守云仰巴拉叉的依靠在沙发上,他斜眼瞄着厅中一脸局促的谢尼维金娜,伸出两根手指勾了勾,说道。“我有话要问你。”
谢尼维金娜略一犹豫,便迈步走到沙发前,而后在距离郭守云将近半米地地方坐了下来。
“坐那么远干什么?我会吃人吗?”郭守云瞅着这个女人,失笑道。
谢尼维金娜听到“吃人”两个字,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一手扶着沙发椅背。身躯轻抬,丰满的翘臀在沙发上一点点的蹭着。挪到了郭守云的身边。
“哎,这就对了嘛,坐近一点才好说话嘛。”看到身边这个性感媚人的女人对自己如此畏惧,郭守云地心里竟然有着很强的快感。他撩起谢尼维金娜晚裙的下摆,伸手在两条附着了黑色网格丝袜的丰满大腿上轻轻的抚摸着,说道,“说吧,鲍里斯那个老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我先把丑话说在前面,千万不要骗我,我这个人脾气时好时坏,而一般被人骗了之后,我还能保持好脾气的情况少的可怜。”
谢尼维金娜知道自己的分量,别列佐夫斯基她惹不起,甚至连在他面前大声说话地勇气都没有,在她们这类女孩的眼里,别列佐夫斯基就是“教父”,就是掌控着一切生杀大权的主宰。他说一句话,甚至只需要一个暗示,自己就会死的很凄惨,别说前途啦,能把命留下就是好事。而眼前这个郭守云呢,尽管她之前了解不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现在别列佐夫斯基有求于他,仅从这方面看,这个年轻地男人也是惹不起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