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可卿换了身居家衣服之后,她又到了张牧的床边。
刚才只是把张牧放躺在了床上,可是……这只是个基础,还有后续工作要做呢。
张牧在外面喝酒的时候虽然雨已经停了,但是那地面跟长椅都是湿漉漉的,之后俩妞又连抬带抗的折腾,身上大半已经湿透了。
文可卿咬着下唇站在床边,张牧的衣服、裤子,全都湿漉漉的贴在身上,看着就难受,要不赶紧换下来,没准儿第二天就得感冒。
按理来说,这种状态,应该换掉衣服洗个热水澡。可是现在张牧这样子,呵呵……眼睛都睁不开,洗个屁啊!
看他这个样子,文可卿很是心疼,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喝这么多的酒,居然醉成这个样子。连忙到外面弄了半盆热水,又拿了毛巾。
她先是解开张牧的衣扣,然后很吃力地给他翻身,费了半天劲总算把他身上的湿衣服脱了下来,成了一个上身赤果的状态。
不得不说,常年的修行,张牧体型还是很不错的,白皙的皮肤,平时隐而未现的健硕肌肉,线条明朗,充满着流线般的美感。
文可卿脸色绯红,眼睛半睁半闭也不太敢看——那啥,毕竟文可卿是个没出阁的姑娘家不是?张牧这样很有美感的男性身体,对她来说是很有视觉冲击力的。
她拿着毛巾,在水盆里沾湿,然后拧干,准备给张牧擦身体,可就在这个时候,文可卿却是猛地睁大了眼睛,捂着嘴,一脸的难以置信。
“天哪!”她低低的惊呼了一声。
只见张牧的身上,有一条从左锁骨到右肋下,长长好像被刀砍出来的一条狰狞伤疤,触目惊心。很难想象,一个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完好无损地活下来。
“他之前过的是一种怎样的生活啊?”文可卿喃喃地自言自语,一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条伤疤:“他以前过的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生活?”
文可卿摸着摸着,竟是忍不住心疼的掉下眼泪。
她自然不会知道,张牧自修行以来所受的伤早已不计其数,只不过那些伤痕早已在他非人的体质下成为了历史。
而这一道刀伤,是他早年与人拼杀之时一时大意所留下来的,留着它也是为了给自己留作一个警醒。
这条刀伤就连那天晚上相枕而眠,却和衣而睡的徐梦诗都不知道,她是第一个见到的女人。
哎呀,毛巾凉了。
文可卿赶紧擦了擦眼泪,又把毛巾热水里泡了一下,重新拧干,然后开始很细心地,给张牧擦拭身体。
虽然翻身的时候比较吃力,可好在张牧一动不动的十分配合。很顺利的,上半身就擦完了。
可是,人不光有上半身,还有下半身不是?可轮到该擦下半身的时候,文可卿就有些为难了……
那个……文可卿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亲手帮哪个男人脱过裤子。可是,不脱裤子,怎么擦下半身啊?
难道就让他这么湿漉漉的睡?之前做的不就成了无用之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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