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和宋砚青提前做了安排是吗?
“其实你不用给我解释。”安泞回答。
很多,她能够猜到。
不能够猜到的,就不想去猜了。
她也会觉得累。
“古幸川那日骂了朕。”萧谨行开口,用很平和的口吻,在拉着家常一般,“他说,对朕而言,活着就够了,只要你活着就行。但对他而言,彼此之间的信任更重要。”
安泞看着萧谨行。
“所以,朕希望可以得到你的信任。”萧谨行直言。
他今日想要给她说的,就是想要让她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有什么考虑,希望她可以重新相信他。
“其实你不用在意古幸川的话。”安泞说道。
“他说得不对吗?”萧谨行问。
“不是不对。”安泞摇头,喃喃道,“只是信任,也看人。有些人值得信,就能信。有些人不值得信,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信。”
“朕属于后者。”萧谨行没有询问,而是直接给了自己的一个答案。
安泞没有反驳。
“但朕不想瞒你。”萧谨行又开口道。
安泞也没什么情绪波动。
反正萧谨行说了算。
他开口道,“今日白家阻拦你的登极大典,朕倒真的没有想过会利用你的特殊身体来妖言惑众,毕竟,朕并不知道你身体的自愈能力白墨婉知晓。”
“当初被萧谨慎掳走带去牧歌城的时候,受了些伤,当时在监狱里面,被白墨婉看到。”安泞解释。
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去解释萧谨行的疑问。
或许只是突然觉得,没必要和萧谨行太僵。
毕竟现在都坐在一张床上了。
不能好散,先做到好聚吧。
“后来我也猜到了,应该是在牧歌城的时候。”萧谨行说道,声音很轻,“那时,很痛吧?”
“我还好。”安泞满不在乎地说道,“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的人是白墨婉,所以我只是陪衬而已,他们就拿白墨婉来报复你。”
那还真的是她穿书而来这么久,她和白墨婉一起遇到危险时,白墨婉遭遇的伤害更多。
而这唯一一次,便也是因为不在萧谨行的身边。
“而且萧谨慎帮了我很多。”安泞补充。
萧谨行的手指,明显颤抖了一些。
所有人对安泞都好,唯有他,一直把她往火坑里推。
一次又一次。
“不说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很多事情,安泞真觉得没有必要告诉萧谨行。
对一个没有期待的人,不需要托付太多。
“嗯。”萧谨行点头。
重重地点头。
过去的事情,他没办法回到过去去弥补。
以后的事情,他会,真诚真心以待。
萧谨行拉回主题,“白墨一和白墨婉联手阻止册封大典,朕便也是想要借此机会验证白家在朝廷之中的威望和地位,你这么聪慧应该知道,朕不能随便动了白家。所以今日,朕对白墨一的处罚不重,便就是知道了,白家已功高盖主!”
仿若在给她解释他今日为何会对白墨一手下留情。
政权上的事情,安泞本没想过参与其中,所以也就没了耐心。
他要怎么拿下白家,那都是他和他亲近大臣比如宋砚青之间的事情。
她不想管。
她只是突然想到,“所以你今日给我的册封大典,只是为了来证实白家在朝中地位,好让你准确判断,如何对付白家才能够稳定你的政权,才能够让你损失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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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见。
你们多留点言啊,不留言宅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