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别再电了,我找,我找。”老沙彻底崩溃了,也不顾的自己比宦一方大着好多,一个劲地叫大哥。
宦一方一笑:“还算你识时务,我还有好多手段没使出来呢,既然你听话就都留给你老婆用吧。”
老沙既然已经服了软,对宦一方的话就言听计从了,按着他说的,打电话给他老婆,说是卷毛找了个买家,出高价想要个女孩,要她抱着畅畅一起来。
大概半个多小时,有人敲门,宦一方在门镜上一看,果然是叫做屠姐的那个女人,可惜她手上并没有抱着孩子。
宦一方打开门,微笑着冲屠姐一点头,屠姐一看是宦一方,回身就想跑,被宦一方拎着后衣领就提了回来,把她扔在地上,顺手甩上了门。
屠姐坐在地上四外打量,一看地上绑着的两个人她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是这个女人显得很镇定,脸上没有一丝害怕的表情,缓缓站起来,对宦一方说:“你想怎么样?”
宦一方说:“废话,我想要回我的孩子。”
屠姐冷笑道:“那你就得求我,而不是威胁我。”
宦一方说:“好呀,看看一会儿是谁求谁!”
宦一方拿了一根电线又把屠姐捆起来了,屠姐也没反抗,看着两个大男人都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知道自己反抗也是徒劳。
宦一方捆她也是用的驷马倒串蹄的方式,手脚拢到背后捆在一起,不但是手脚,连加她的长发也系在了电线上,屠姐的头被被拉得向后扬起,动弹不得。宦一方认为这种捆绑方式会让对方感到失去一切防御能力,有助于摧毁对方的自尊心。
捆完了,宦一方席地而坐,看着仰着头的屠姐,问道:“我女儿在哪?”
屠姐说:“我们犯罪了不假,你可以拘押我们,但是你滥用私刑也是违法的,到时候我会上告,告得连警察都没得做!”
“你可以告我,但我劝你最好事先保住命再说。我再问你一句,我女儿在哪?”宦一方眼露凶光,一个耳光过去,屠姐的眼镜飞到了一边。
“我们在路上怕带引人注意,已经把你女儿送人了,地点在吉林辽宁交接处的一个村子……”
“啪”宦一方又一个耳光阻止了屠姐顺嘴撒谎,屠姐白净的面皮顿时红肿了起来,“你当我是傻子么?你男人落在我手里已经这么久了,你以为我们是在一起聊天喝酒了么,他什么都说了,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屠姐努力扭头看了一眼嘴被胶布封着的老沙,说:“既然他什么都说了不还问我干嘛,你也当我是傻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