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冷笑道:“哼哼,你还真不要脸。”
“彼此彼此,要想我不把你偷看人家的事说出去,以后咱俩一起看咋样?”王光头进来和梁飞说这么多,主要的就是要说这句话。
“明天我就把窟窿堵上,这么做太缺德!”梁飞生气地说,他都恨不得抽王光头俩嘴巴。
“行啦兄弟,装啥正经呀?你不是也想看吗,要不你咋趴那么半天呢?”
“我没趴,也没偷看人家,我是……我是在里边方便来着。”
“算啦,方便还用把头拱墙上吗?你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一脑门子土吧!”
梁飞下意识地擦了一下脑门,果然都是土,“我是无意中看见的,以后也不会再看了,这要是让人家知道了,咱们丢人不说,让人家馨月怎么活呀!”
“嘻嘻,叫的挺亲热,还馨月,她要是个好饼能嫁给姚老七?”
“啥意思?”
“你肯定不知道她爷们现在蹲监狱的事吧?”
“蹲监狱?不知道呀,听房东说她丈夫是木匠,不是出去打工了吗?”
“木匠不假,以前还在房产公司有正式工作呢,后来不愿意上班,老旷工,总是上午去报个道就走,总是上半天的班,人家都叫他姚半天儿。再后来打了经理的小舅子被开除了。前年又拿刀捅人被判刑了,说是判八年呢!他就是一流氓,在整个隆安市都有名,他这个老婆多半也是他讹来的,要不就也是个破鞋,要是好人能跟他嘛!”
梁飞半晌无语,王光头以为他在想自己提出的条件呢,也没再说话打扰他。梁飞没想到原来白馨月这么命苦,丈夫蹲监狱自己还要任劳任怨的照顾婆婆,自己要是再和这老色鬼去偷看人家那可真是猪狗不如了。
过了一会儿,王光头问:“考虑的咋样?谁也不搭啥,顶多我再在墙上挖个洞,这福利也就夏天有,冬天想看你也看不着,总不能上人家扒人家衣服看吧?嘻嘻……王哥虽然色可没有那个胆儿。”
“滚!”梁飞一声断喝,把王光头吓得一哆嗦,随即也翻了脸:“你吼啥?好像你多清高似的,要不就吵吵出去让大家都知道。”
“吵就吵,大不了我搬家,我看你有没有脸在这住!”
王光头还真被他叫住了,不错,自己在这住一辈子了,前后院没有不认识的,虽然人缘不是很好但这个人还是丢不起的,他以为抓住了梁飞的短处才敢这么说的,没想到人家不吃这套。
王光头一边往出走一边说:“你就装吧,好,我不看了,你自己偷着看吧!”
“我说了,明天我就堵上,谁要再看谁就是王八犊子!”
第二天,梁飞真就堵上了那个窟窿,还在墙上又抹了一层水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