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忽然响了，是季寒川的来电。</p>
不想打扰这堂严谨的授课，她起身到外面去接。</p>
“你那边什么时候结束，带你见个客户。”</p>
刚接通，便听得电话那头平静地询问了这一句，背景音却并不安静，似乎人在外头。</p>
“校招结束了，我这边带着朋友学习怎么谈恋爱。”</p>
陶昕然瞟了里面一眼，随口回道。</p>
季寒川瞬时高深莫测地挑了一下眉头</p>
，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微妙。</p>
“在哪里？”</p>
他不动声色地问了一句，嘴角却是不自禁微微上扬。</p>
他俩都快开启老夫老妻模式了，这个小女人是怕他腻了，特意去学习新的花样？</p>
懵懵懂懂的小兔子固然可爱，但是开窍的小兔子必然更可口。</p>
还真别说，他莫名开始有点期待。</p>
陶昕然并没感觉出什么异样，继续日常地说道。</p>
“在程晓这，正在给小朋友开课呢，她真的太会了，如果我是男生，肯定羡慕死黄山了。”</p>
她这么说着，微微一顿，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p>
门内冷不丁传出程晓恶魔般的笑声，她不由失笑。</p>
终于知道是哪里奇怪了，明明是黄山被牢牢摁在程晓的五指山里，一时之间竟是不知道是谁占的便宜更多。</p>
季寒川却是听出了另外一种味道，他短暂地沉默了一下，陡然一句。</p>
“你也好好学学。”</p>
他这才听出陶昕然没有要学的意思，白高兴了。</p>
陶昕然却是听得有点懵，一脸茫然。</p>
“你什么意思？”</p>
她是真的不解才这么问的，因为她觉得两人之间没啥问题需要特意咨询。</p>
似乎隔着电话就能感觉出陶昕然的纳闷，季寒川有些无奈。</p>
他有那么一瞬间是真的有点羡慕黄山，两边刚好是反过来的。</p>
不过人毕竟是他自己要宠的，能有什么办法。</p>
“你听错了，我是说我回头好好学学。”</p>
他面不改色，立刻改口。</p>
“……什么跟什么啊？”</p>
陶</p>
昕然小声嘀咕一句，有些无语了，怎么今天谁都奇奇怪怪的。</p>
照这势头，难不成她还得牵头开个男生课堂？</p>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脑回路怎么回事，硬生生浮现出诡异的一幕。</p>
几位大佬气场全开地同堂学习，那架势不比谈判现场，估计谁授课都得瑟瑟发抖。</p>
陶昕然冷不丁打了个激灵，鸡皮疙瘩那是掉了一地。</p>
还是……算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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