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兵买马买到程晓头上，是怕季氏资产太多吗？</p>
她微微皱了下眉头，单纯觉得如果是因为她的缘故，不用开这种绿灯。</p>
程晓开心她固然是开心，不过总觉得有点心理负担。</p>
……又或者，季寒川有另外的打算。</p>
似乎后者更有可能，陶昕然就更想问个究竟了。</p>
不过她也没有立马问，而是憋到了下班，才迫不及待地给季寒川打了今天第二通电话。</p>
季寒川接到电话的当下，黄山刚好进来。</p>
他一扫到是陶昕然的来电，眸底微微一动，开心直接照到脸上。</p>
“想……”</p>
“程晓那边是怎么回事？”</p>
只是他一句“想我了吗”还未出口，陶昕然就直接丢了个问题过来。</p>
季寒川微微上扬的嘴角一下敛住，眸色转瞬略显深沉。</p>
……怎么回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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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小兔子难得给他打电话，就不能不提别人的名字？</p>
黄山才更尴尬，他犹豫着要不要退出去。</p>
而他手上拿着的，正是凌云这一期的新人资料，以及一份拟制委任状。</p>
黄山到底是没出去，只是安静地候在一旁。</p>
季寒川小不满归小不满，接到这通电话还是很高兴。</p>
听到这个问题时，深邃的眸底微微一闪。</p>
还能是怎么回事啊，他要他的小兔子和小兔子珍惜的人都过得好。</p>
“准备关心关心我的工作吗？”</p>
季寒川微微上扬嘴角，平静地反问一句，语气里融着浅淡的笑意。</p>
“……也不是。”</p>
陶昕然莫名有些心虚，听着这个男人似乎挺高兴的语气，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p>
……看来她真的是关心得少？</p>
不过，她也不会因此就把到嘴边的话吞回去，想了想，还是半开玩笑地丢过去。</p>
“就是……总觉得你是不是背地里做了什么奇怪的交易。”</p>
“奇怪的交易……”</p>
季寒川沉吟着重复了一遍这个形容，突然笑出声。</p>
“什么啊？”</p>
陶昕然已经好一段时间没听到这种让她头皮发麻又莫名其妙的笑声，下意识抱怨了一句。</p>
季寒川默默抬手往鼻尖稍微一抵，背后的笑容却似乎有些止不住。</p>
黄山看得一愣一愣的，简直叹为观止，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家老板笑容幅度这么大。</p>
什么事啊，真有这么开心？</p>
“你这么笑是不是默认了，到底搞什么呀？”</p>
陶昕然</p>
从安静的空气里都能感觉出成吨的笑意，微微皱了下眉头，更疑惑了。</p>
她的形容有什么问题，有什么好笑的？</p>
“没什么，都是合法生意。”</p>
季寒川轻轻合上眼，平日凌厉的线条在此时似乎都自动提了些弧线，肉眼可见的愉悦。</p>
陶昕然却是听得心里犯嘀咕，合法就合法，何必这么大喘气嘛。</p>
不过她转念一想，季寒川前半生的经历，也不允许他自己做出离经叛道的事情。</p>
那她操心个啥？</p>
似乎一瞬间就想明白了，陶昕然本想就这么算了，谁知季寒川又轻描淡写问了一句。</p>
“如果对方不是程晓，你是不是想问别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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