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这个疑问的人越说越小声，当场被原三组的那名组员狠狠瞪了一眼。</p>
“怎么可能！季总疼他家夫人还来不及，说不定这位美女总裁还跟他家夫人有关系呢！”</p>
此时的陶昕然拿着牛奶盒子的手微微一用力，差点挤出来。</p>
她越听越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说不上来，但就是有点怪怪的。</p>
默默回到自己办公室，她进门后的第一个动作，就是上网查季氏的新动态。</p>
结果不查不要紧，这一查她差点把刚喝进去的牛奶喷出来。</p>
好家伙，她直接一个好家伙。</p>
什么破晓，什么美女总裁，什么开小灶？</p>
这破晓传媒的法人一栏分明写着程晓的名字，是程晓一人独资！</p>
……这根本就是程晓分晓嘛！</p>
“</p>
新晋潜力美女总裁，眼光独特大放异彩！”</p>
“A大高材生，沉迷创业不爱学习，成功的另一种方式！”</p>
“风险与机遇共存，美貌与智慧的化身，由程总裁倾情演绎晓说……”</p>
“……”</p>
陶昕然看着网上这些五花八门的报道，表情一瞬比一瞬精彩。</p>
好家伙，程晓现在俨然是青年典范，塑造了一个智商超群又独具慧眼，敢拼敢闯的正面形象。</p>
她都快不认识了，这每个字写的都是程晓，但合起来与她熟悉的那个人简直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去。</p>
不对，还是有部分贴合。</p>
本着新闻人的严谨，陶昕然有些哭笑不得地揉了揉绷得酸涩的脸，默默腹诽。</p>
这程晓吧，大学确实不爱学习，当时也做了些创业项目。</p>
只可惜这位大小姐是真的没啥经商天赋，要不是后来沈晏行合资了酒吧，估计得被她老爹拎回去绑起来，随便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强行送了。</p>
以及这个A大高材生……</p>
陶昕然看着这行字就有些头疼，她还记得程晓系里的助教找不到本人补考，甚至找到她这里来。</p>
现在这天花乱坠的粉饰，莫名有点传销组织那味了。</p>
要是未来突然开始忽悠加什么等级会员，她都一点不奇怪。</p>
想到这里，陶昕然忍不住想笑，略一思忖，给程晓打了一通电话。</p>
程晓倒是秒接，似乎知道陶昕然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呢，她先夸张地哈哈笑起来。</p>
这笑声太过魔性，陶昕</p>
然原本狐疑地挑了下眉，结果也被她带笑了。</p>
“程总，这么开心呢？”</p>
陶昕然止住笑意后，幽幽给了这么一句。</p>
程晓就笑得更癫狂了，隔着手机都能想象到她上气不接下气，满地打滚的模样。</p>
陶昕然有些无奈，没好气地再次说道。</p>
“你是吃了哈哈果吗，有没有空给我科普一下是怎么回事？”</p>
“有！有……哈哈……有是有，扑哧！”</p>
程晓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最后大喘了一口气，才消停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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