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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微微扬了下眉，有些纳闷，这位大小姐不会又想来炫耀恋情吧？</p>
结果刚接通，程晓上来就是义正严辞的一句。</p>
“陶学霸！以后不许再和季大帅哥吵架了！”</p>
“……”</p>
陶昕然听得怪异，直接淡淡一句。</p>
“你是来当说客的？”</p>
“啊？”</p>
程晓反而被问懵了，显然她的小脑瓜子不太能转过这个弯来。</p>
转不过来，她就不转了，帅不过三秒，嘿嘿一笑，一点不费劲地谄媚起来。</p>
“人家只是想说，要好好感谢你的啦！”</p>
“你很机车诶，这次又是什么理由？”</p>
陶昕然有些哭笑不得，她甚至觉得是不是她没有马上答应和季寒川吃饭，所以那边拜托程晓来约的。</p>
这么想着，陶昕然微微敛眸，不动声色。</p>
谁知程晓忽然自己在电话那头笑得不能自已，笑得陶昕然一头雾水。</p>
得，终于疯了一个。</p>
“哈哈哈，我跟你说，你做了动保专题，好歹也关注一下家里大型动物的心理健康啊！不然还要连累我家小山山，扑哧！”</p>
断断续续说到这里，程晓一个没忍住又笑得满地打滚。</p>
陶昕然听得有些无奈，没好气地说道。</p>
“大小姐，你能不能笑完了再给我打电话？”</p>
“能！噗！”</p>
程晓那边“咚”一声，好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才消停了，但说话都在打颤。</p>
“黄山晚上约我见面！”</p>
她先甜蜜蜜地嚷嚷了一句，才煞有介事地继续说道。</p>
“咳咳，这不是重点</p>
，你知道最近季大帅哥很不正常吗？什么叫魔鬼老板，加班到死，没错，说的就是你家那位！”</p>
“但是！他自己又开小差！”</p>
听到这里，陶昕然微妙地抬了一下眸光。</p>
季寒川开小差？</p>
不知道为啥，她脑海里没来由蹦出“季宝宝”三个字。</p>
她立刻抿了下唇，差点笑出声。</p>
嗯……这能不开小差嘛。</p>
程晓这话匣子一开就滔滔不绝，根本停不下来了。</p>
“姐妹，这可是季寒川啊！世界末日A市爆炸也阻止不了他工作的季总！我家可怜的小山山，看他家老板脸色虽然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最近连谈个恋爱也要看眼色！撒一次狗粮加一次班，什么道理嘛！”</p>
她痛心疾首，但很飘的尾音泄露了自己真实的心情，突然扑哧一声笑出来，才再次说道。</p>
“但是今天，就在今天！季大帅哥突然心情转好，斗志满满地回归工作，我家小山山终于从地狱里解放了！”</p>
“所以！拜托你别再折磨他了，据说季氏这段时间人人自危，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呢！”</p>
程晓最后补了一句，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伟大，她绝对不是狭隘地只为了自己的恋情，她是在为广大群众谋福利！</p>
陶昕然听着她声情并茂的描述，很冷静地剔除掉那些浮夸的部分，但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p>
那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男人，她是清楚他最近不太对劲，但状态波动这么明显，倒是有点没想到。</p>
她一</p>
想到季寒川昨晚和早上的表现，和之前判若两人，估计是个人看到都会见鬼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