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并不傻，那夜，将林霄泡在水里整整一夜，他都没有说出夏薇薇，也没有提到当年。</p>
林霄知道，现在季寒川和黄山只是认为她骚扰了陶昕然，可是一旦某些真相出来，他可能就会死了。</p>
所以后来黄山改变了策略。</p>
他说着，把平板翻转一面，呈给季寒川看。</p>
上面是一个实时监控录像，暧昧的红粉色房间里，人头攒动。</p>
而正中央的红色大床上躺着的，正是消失多日的林霄。</p>
镜头集中在他脸上，此时的他形容枯槁，强直的眼神已经完全迷离了。</p>
林霄那可是艳福不浅，既然喜欢玩，就遂了他的心意给他成倍的快乐。</p>
“起来啊，你怎么不动了，是不是不行了啊？”</p>
“那我帮帮你吧！”</p>
女孩娇媚的声音一起，其他同伴就哈哈大笑起来。</p>
林霄身边正围着五个身材极好的女孩，轮番上阵伺候着他。</p>
说是伺候，不如说是玩弄他的身体。</p>
这五天，除了必要的营养剂补充，林霄就没从床上下来过。</p>
他的身体绵软得像一滩水，但指尖滑过皮肤，还有反应地轻颤。</p>
“呵，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p>
其中一位女孩不屑地啧啧两声，她们可有的是办法让他吐出最后那点精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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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再次被女孩们淹没，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他微微动了动手指，似乎想抵抗，但明显已经奄奄一息，动作不能。</p>
他脸上不正常的红光和灰败的底色诡异地融合在一起，突出的眼球看起来煞是癫狂。</p>
季寒川一眼都没看，并没有多少兴趣，更多的是嫌恶。</p>
“差不多了。”</p>
他摆了下手，直接下达了和之前不一样的指令。</p>
黄山点头，马上掐掉连线，他也有点恶心这个画面。</p>
“已经提前安排好，在候着了。”</p>
“好。”</p>
季寒川冷眸微凛，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p>
却在这个时候，一通电话突然打进他的手机。</p>
他冷冷扫一眼，看到是崔文善的来电，眸底便是一沉，不由冷哼一声。</p>
老狐狸有点慢啊。</p>
不过于他而言，一切刚刚好。</p>
电话接通，季寒川随手开了免提丢在桌上，手机都懒得拿。</p>
崔文善这次有些苟不住了，没有和他虚与委蛇，语气不太好地直接质问道。</p>
“是不是你把林霄藏起来了？”</p>
季寒川眸色淡淡，眼皮都没动一下，幽幽反问一句。</p>
“我为什么要藏你儿子？”</p>
“……季寒川，你心知肚明我为什么会来问你，如果不想搞得太僵，就各退一步！”</p>
崔文善咬紧牙关，她没有再贤侄贤侄地叫，她就林霄这么一个儿子，这个儿子比天都大。</p>
平时她可以战略性地矮一头，但也不是彻底惧怕这个年轻人。</p>
她在这个名利场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是</p>
为了谁，如果林霄真的出点差错，她也不在乎鱼死网破。</p>
“崔总说得真是不客气啊。”</p>
季寒川斜眸扫一眼正在跳动的计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语调依旧平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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