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能这么问我知道吗？我爱寒川，可现在你却故意让另一个女人来恶心我……”</p>
“我已经安静地在等了，也不闹事，也不去碍他的眼，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残忍，难道我所受的伤害还要再次让我受一遍吗？”</p>
夏薇薇声泪俱下，不似之前那般胡搅蛮缠，而是演出了内心的绝望。</p>
“……”</p>
一提到当年的事情，就是黄山也不好说什么，他欲言又止。</p>
夏薇薇趁机发力，哀怨地哭泣着，继续抽抽嗒嗒地说道。</p>
“我和陶昕然已经不做闺蜜了，你们到底想从我口中听到什么？我和她都已经各自划清界线，还想让我怎么做？你们再这样继续……真的很过分！”</p>
黄山面无表情地听着，如果不是他已经熟悉面前这个女人的表演，可能还会同情她一秒。</p>
但他太清楚夏薇薇的秉性了，他就等，等着夏薇薇演得眼泪干了，再继续问。</p>
可即便使用这种疲劳战术，问了一宿，也毫无结果。</p>
黎明时分，黄山中途休息的时候喝杯水，表情十分凝重。</p>
夏薇薇这么不配合，说明这件事很有问题。</p>
可当前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他有些犯难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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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p>
这个时间除了季寒川，他很难想到有其他人会来电。</p>
黄山想也没想，摁了一下蓝牙耳机的接听键，电话就通了。</p>
他在这里耗，耗到手机没电，现在正充着。</p>
结果，对面传来了程晓的声音。</p>
“你是不是在百合园？”</p>
程晓似乎知道黄山在忙之前问她的那件事，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礼尚往来，也凌晨打了一通电话。</p>
“……对。”</p>
黄山的回答有些无力，头疼得很。</p>
程晓听得心疼，马上就拎上自己的包出门，一边说道。</p>
“你别搁那儿问了，没结果的，我们碰个面！”</p>
“你这是秀才遇到兵了，夏薇薇这种女人你搞不定的，她肯定一哭二闹三上吊，什么都问不出来是不是？”</p>
程晓难得智商上线一回，一针见血。</p>
黄山微微挑了一下眉峰，很想反驳他才是兵吧？</p>
不过，他确实拿夏薇薇没什么办法，她是女人，又不能对她用私刑。</p>
见黄山沉默，程晓嘿嘿一笑，自告奋勇。</p>
“行了，恶人自有恶人磨，我去帮你问！”</p>
她这句豪迈的话刚放出口，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赶紧改口。</p>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女人总是比较了解女人，要么我去问昕然，再去问夏薇薇，或者直接就只问陶学霸？”</p>
“……先问夏薇薇吧。”</p>
黄山微微垂眸，抓起自己的外套往外走，这个地方他也是一分钟都不想呆。</p>
程晓一听她可以为黄山</p>
分忧，精神劲儿一下就上来了，言语里透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p>
“好！你让我准备准备，我肯定给你问出来！”</p>
听着程晓的慷慨陈词，黄山不由微微一笑。</p>
不得不说，程晓的天然乐观，有的时候真的很感染人。</p>
有这种闺蜜的陶小姐，真的很难和夏薇薇联系到一块儿。</p>
不过黄山一点都不敢放松，也许，他还可以从别的地方入手查一查。</p>
比如，林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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