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山，你凌晨找我什么事啊，啊我喝……”</p>
她还是有点怂，刚想说自己喝醉睡得早，忽然觉得这样不行，马上改口。</p>
“咳，我都很早睡的，所以没接到。”</p>
黄山有些讶异，不过也没多问，直接解释道。</p>
“没事，我主要是想问点关于陶小姐的事情。”</p>
“嗯，行，我答应……”</p>
程晓想也没想，脑海里回荡的都是黄山告白的声音，有多肉麻有多肉麻。</p>
“……你答应？”</p>
黄山有点听懵了，这是什么意思。</p>
“你不是说要问陶……”</p>
程晓下意识重复，只是说到一半猛地停住，脑门上的汗下来了。</p>
“……所以你只是想问我家陶学霸的事情？”</p>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完全会错意，搞了个让自己十分尴尬的大乌龙。</p>
不是面对面，黄山只听出程晓的声音有些颤抖，倒是没多想，现在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其他的事情。</p>
“对，比如说，陶小姐在上学期间有没有发生过一些不好的事情，本该报警却没报警，或者相同性质的阴影。”</p>
黄山开门见山地问，这种问题很难委婉。</p>
程晓本来还想抱怨一句，让她白高兴了，但听到黄山这个问法，她反而愣住了。</p>
“昕然？她好好的啊，没什么事情……不是，昕然她怎么了吗！”</p>
即便</p>
迟钝她也觉察出有点不对劲，赶紧追问了一句。</p>
“你先别急，陶小姐没事，只是她过去可能发生过一些事……我老板有点担心，只是问问。”</p>
黄山迟疑了一下，把季寒川搬出来。</p>
程晓立刻就懂了，不过她硬生生理解成另外的意思，那肯定是季大帅哥想更了解陶昕然想更进一步啊！</p>
不是有那句话嘛，女人不脆弱，男人就没机会。</p>
她突然觉得自己肩上的重量变沉了，便仔细回想了一下，但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陶昕然有什么坎。</p>
在程晓眼里，陶昕然的学生时代几乎是顺风顺水，有谁会吃饱了撑的去为难一个美女学霸啊，况且陶昕然也有足够的化解矛盾的能力，更别说还有三剑客的存在啊。</p>
“唔……至少大学前，是没什么问题的，我那会儿和她连体婴似的，除了她家不太行，其他都挺好的，也没有说突然某天心情很差之类的……”</p>
“你都不知道，昕然简直让人嫉妒得面目全非，她眼里只有学习，根本不会和人主动起冲突！”</p>
“那大学呢，你们不是同一所学校吗？”</p>
黄山听出了一个时间的断层，微微皱眉。</p>
“啊……这个，不同系嘛，就有空一起吃饭，昕然那么忙，我也不好打扰她。”</p>
程晓回答得有些含糊，没办法，她不想让黄山知道她能去A大全凭她老子。</p>
她毕竟是个实打实的学渣，后来捐款托关系才进的A大，还是以其他学</p>
校交换生的身份。</p>
陶昕然那一年出事，她根本不知道。</p>
等她好不容易挤进A大，陶昕然最艰难的那段时期已经过了，而且夏薇薇也已经转走。</p>
“……所以你也不清楚吗？”</p>
黄山若有所思地沉吟，头一次有无从查起的困顿。</p>
程晓似乎听出他的失落，赶紧又加一句。</p>
“我不清楚，但是有两个人也许知道！在我进入A大前，她俩和昕然走得近！”</p>
“谁？”</p>
黄山脚步一顿，直觉这就是重点。</p>
“林霄或者夏薇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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