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一下就笑了，直言不讳道。</p>
“看得出来，你是不是女孩子都没怎么接触过，我说除了工作以外。”</p>
“对，有什么问题吗？”</p>
黄山再次看向程晓，眼底闪过一丝不解。</p>
他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私底下基本不会接触异性，工作的对象在他眼中也不分男女，自己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p>
程晓反而被问得一愣，她一开始以为黄山在开玩笑呢，都2021年了，还有这种宝藏生物？</p>
结果，她从黄山眼中看到了百分百的认真。</p>
虽然是私人问题，但他的回答一丝不苟。</p>
“啊，是这样啊……”</p>
程晓眨了眨眼睛，莫名有些不好意思，她坐直了，讪讪摸了摸后颈。</p>
但她又觉得很奇怪，忍不住偷瞥一眼黄山的认真脸，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季寒川。</p>
她转了转眼珠子，紧接着问一句。</p>
“那你家老板谈过恋爱吗？”</p>
“也没有。”</p>
黄山语气平淡地回答着，抬手取了卡在他面前的酒杯，终于是喝了一小口。</p>
现在正在试图进行，他这么回答也没错。</p>
“……”</p>
程晓眼角抽动了一下，简直了，忍不住张望了一下陶昕然那边。</p>
……不会情况也和她一样</p>
吧？</p>
她突然有点想笑，特别是黄山一刻不松懈的模样，就让她很想逗逗他。</p>
“不是我说，你和你老板这么好的人生不去谈恋爱都去干啥了？”</p>
她又拿了一杯酒，这次是抢了黄山跟前的，咧嘴笑了笑。</p>
黄山并不介意，他微微垂眸，波光映在他眸底，安静而沉稳。</p>
他放下筷子，似乎是想起了从前的生活，敛起的神色微妙地有些骄傲。</p>
“我一直跟着老板，之前是老板的部下，现在帮老板做事，这种人生对我而言是最好的。”</p>
他这么说着，微微抬了一下眸光，坚定而充满信念，又补了一句。</p>
“男儿当志在四方。”</p>
程晓听得微微张了张嘴巴，满眼满心都是黄山坚毅的侧脸。</p>
她抻大双眼，粼粼的波光荡在她眼底，仿佛掀起了惊涛巨浪，彻底被眼前这个男人吸引住了。</p>
她原本只是想随便聊聊，没想到黄山回答得这么一本正经。</p>
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让她心头一动，只觉得黄山man爆了，也太有魅力了吧！</p>
程晓定定地看着黄山，却在这时，不经意瞥见他眼角的疤痕。</p>
如果不是摇曳的波光透过镜片在这个地方微微动了一下，她还注意不到。</p>
程晓没来由心里疼了一下，想了想，忽然把自己的浴衣往下一拉，露出了肩胛骨的位置。</p>
“你看，我这里有道疤。”</p>
“……”</p>
黄山的身形瞬时僵硬，目光没有乱瞟，但余光能注意到身边这个女人露出的</p>
香肩。</p>
他默默往另一边别了一下脸，不知道程晓为什么突然这么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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