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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问出来，立刻被其他人鄙视了。</p>
喜欢科普的人就跳出来，无形中满足了一波深深的虚荣心。</p>
“龙泽与是谁你都不知道，怎么敢来凌云的啊！”</p>
“要说A市的风云人物，大佬太多常年都是神仙打架，但是神仙也分上仙小仙……”</p>
“你修真看多了吧，说重点！”</p>
“咳，就是我们季总已经很厉害了吧，但这个龙泽与也很厉害！背景相当强大，家族里是黑色产业出身的，只是到他这一代，改变了经营模式，人家也是正儿八经的名校出身……”</p>
另一位同事嫌说着的这位前摇太长了，就抢了一句继续说明道。</p>
“那么重点就来了，为什么媒体人不怎么采访他呢，是因为这个人毁誉参半！”</p>
“对对对。”</p>
开启了说书模式的同事嘴痒，不服气地把话头再抢回来，一脸高深莫测。</p>
“他家的产业遍布各个领域，但主要还是做房地产，不过有很多问题楼盘。听说每年在市政上访的名目里，都要被点名点烂了，但就是没人奈何得了他！而且这个人目光很独到，又有很多相当厉害的项目！高兴起来还会做慈善，你敢信啊！”</p>
“他做事雷厉风行，几乎就是两个极端，所以骂他的人很多，但喜欢他的人也不少，不过基本都是一些没什么主见的年轻小姑娘，纯粹是觉得他很酷很厉害！”</p>
“呃……听起来是很有手腕，但我觉得还是不及季总的根</p>
正苗红！”</p>
季寒川党此时站了出来，坚定不移地拥护她们的男神。</p>
“啧啧，你们就是三观跟着五官跑，龙泽与也是个超级大帅哥好不好！”</p>
龙泽与党嗤之以鼻，话题突然有些跑偏了。</p>
“季总的帅，是天下无敌的帅！你们懂什么，下次季总来别流口水啊！”</p>
“谁流口水，我看是龙泽与来了，你们这些颜狗立马倒戈！”</p>
一时间对立的双方势同水火，还有人上网把龙泽与和季寒川的照片都搜出来，阵营都分好了。</p>
深深看着他们掐，心里很是得意，这些人只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p>
陶昕然只是淡淡看了一眼，就从边上越过去了。</p>
龙泽与这个名字她并不陌生，就影响度来看，确实和季寒川差不多。</p>
陶昕然之前接触他的时候，有做过相关的调查。</p>
如果深深采访了这个人，也许不能吸引真正懂经济的那拨人，但能吸引很大的流量，这是事实。</p>
“深深这是要死而复生啊，真没想到被逼到这种绝境还能找到大佬。”</p>
没有参与阵营之争的人私下议论着，都觉得深深要起死回生了。</p>
陶昕然倒是无所谓，点了饮料后，就继续工作。</p>
而此时的季寒川，正在听黄山的汇报。</p>
他面向办公桌后的落地窗，靠在皮椅上闭着双目。</p>
橘色的夕阳余晖映射在他脸上，却丝毫无法溶解哪怕半点冷意。</p>
他听着的，正是关于十哥的调查报告。</p>
“这个人原先是X山附近的</p>
小混混，自己做黑物业，挖到第一桶金后，开始开发房地产，地点就在X山。”</p>
黄山言简意赅地陈述自己收集到的信息，对方成立的房产公司甚至挂名公司都全部找了出来，罗列了资产负债计算出市值，最后提到合作伙伴。</p>
“这个绰号叫十哥的人，本身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但他不久前投奔了一个人，就是龙泽与。”</p>
听到这个名字，季寒川稍稍掀起一丝眼皮，透出些寒芒。</p>
黄山知道这个才是重点，就继续说道。</p>
“我查了一下，龙泽与三个月前开始，频繁地前往X山，他有意在那里建一个度假村，虽然是以投资的名义，但从目前的实际控制人来看，龙泽与才是这个项目的主人，十哥只是给他打下手。”</p>
黄山说完，瞄了一眼自己的老板，见季寒川没动，默默翻下一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