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笔记本这种东西，能用就行了。</p>
如果抛却实用性去追求包装的溢价，似乎没有这个必要。</p>
因为包装总会有更吸引人的出现，就像人一样，如果只是去注意外表，往往就走不到内心里去。</p>
季寒川倒是对陶昕然的笔记内容产生了些兴趣，他伴着厨房里的动静，拿起来便翻了翻。</p>
比起书本里的标签，这本笔记里记录的是更系统的知识脉络。</p>
该怎么说呢，一看就是优等生写下的。</p>
季寒川看得有些入神，似乎他思考的瞬间，也和陶昕然的思想火花碰撞上了般，令人心情愉悦。</p>
他向来欣赏聪明且勤奋的人，虽然始终觉得陶昕然不那么聪慧，但努力的程度让人无话可说。</p>
这才是年轻人应该有的样子。</p>
看着这些坚毅的字迹，季寒川又想起刚才陶昕然的较真，突然觉得很有趣。</p>
能整理出这么完整体系的，确实应该是会坚持自己观点的人。</p>
季寒川放下笔记本后，寻思着等过阵子让黄山再送点书来。</p>
他这么想着，就在沙发上坐下了。</p>
陶昕然平时是什么样的？</p>
他看着面前的书堆，脑海里忽然跳出这个问题。</p>
几乎是同时，季寒川下意识</p>
打开微信，准备看看陶昕然朋友圈都发了些什么。</p>
他并没有看朋友圈的习惯，毕竟他的朋友圈就是一个名利场。</p>
可当季寒川要搜陶昕然的名字时，才突然记起来，他压根就没有陶昕然的微信。</p>
他们之间一直都是电话和短信联系，甚至陶昕然有时候都不惜得联系他，转而会去找黄山。</p>
“……”</p>
深邃的眸底微微一沉，季寒川有些不高兴了。</p>
但他也不可能主动去加陶昕然，难道要说他好奇她的朋友圈想看看吗？</p>
疯了吧。</p>
他甚至能想象到陶昕然会是一副多么诡异的神情看着他。</p>
季寒川抬手揉了两下眉心，索性不去想了。</p>
就在他准备把手机丢一边的时候，信息提示音忽然连续跳了好几声出来。</p>
季寒川微微皱了下眉头，只是一扫，就看到是夏薇薇发来的。</p>
她一股脑发了一大堆东西过来，占满了整个屏幕。</p>
最开始是一个微信链接，只不过被下面的长篇大论顶了下去。</p>
季寒川没什么看的欲望，结果夏薇薇很体贴地直接发过来一句。</p>
“寒川，知道你很忙可能没空看，我总结了一下，一定要看看哦！”</p>
句末还附带了一个可爱的表情，像是做出了莫大的努力，又不想明显地邀功。</p>
季寒川眸色淡淡，也许是刚看完陶昕然的总结，那么他顺道看看夏薇薇总结了什么也无妨。</p>
他便点开了对话框，最上面链接的标题十分瞩目——这几件事，让你们的感</p>
情越来越牢固。</p>
“……”</p>
这浓烈的营销号气息，实在是让人没有点进去的欲望。</p>
夏薇薇似乎也怕季寒川不点，所以她复制出来了。</p>
每一段复制了个开头就当作是总结，很有她的学渣风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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